，帕子不住往眼睛上怼，不一会儿就眼睛红肿，哭成个泪人。

楚煜简直被这神发展惊呆了，他错愕地回头看了阮元一眼，只看见对方眼中如出一辙的惊诧。

“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卑臣有错呜呜，是卑臣惹了公公不高兴了。可卑臣真不是故意的，卑臣就是想看公公跳个舞，跟公公请教一二，无心冒犯呜呜呜……”

楚煜还以为刚才的事已经过去了，不想万俟文又提及，他有些烦了。

“太难了，真的是太难了！”万俟文哀怨悲啼，“卑臣就没受过这委屈！”

楚煜轻笑，不以为然地摸了摸桌角：那你也真高贵。

万俟文尚不知楚煜已经对他不耐烦，尤自哭哭啼啼：“皇上相信卑臣，卑臣真的不是故意的……公公一定会怪卑臣的，呜呜公公掌管宫廷，卑臣初来乍到，以后可怎么混啊！”

楚煜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装的，就算你要告状，还要当着正主的面说出来？

“你多虑了，公公平日繁忙，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

“不、不是的……”万俟文不依不饶，“皇上不懂，卑臣身处禁宫，将来的一切，都是要由公公把控的。”

“呜呜呜卑臣错了，卑臣给公公赔罪吧……”这样说着，却不见他屁股挪动一下。

他哭了很长时间，不管楚煜如何宽慰都不管用，时间久了，楚煜自是耐心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