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伺候灭国仇人,阮元,你贱不贱?”

“抛开这些不讲,你既是已经跟了朕,行差办事遮遮掩掩,不跟朕讲实话,合着还是朕的错了?”

“还有”楚煜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跟你勾结的那个男人,他是谁?”

他不是没有叫人跟踪过魏文良,可连着两次,身手敏捷的听风楼探子皆是把人跟丢了。

阮元也知道自己犯贱,都到了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是老实回答:“是奴才的叔父。”

“叔父?”楚煜把这个词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松开了扯着阮元衣领的手,话音一转:“既然你已经看见那些东西了,朕也不藏着了,是,朕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包括你之前受限万俟文,乃至给他求情的原因,朕通通知道。”

“还有你觉得不满的惩罚,都是朕故意的,就算知道你是给朕办事,朕还是要罚你,谁叫你遮遮掩掩,不跟朕说明话的。”

“朕就是这么做了,你能拿朕怎么样?”楚煜近乎无赖地笑着,偏偏笑意不答眼底。

只要阮元跟他服个软……

楚煜心想,他只需要阮元说一声「知错」,他便绕了他,把这回的事揭过。

然而随着楚煜说出一句话,阮元的心就跟着下沉一点,待楚煜话音落下,他一口气没上来,猛地咳嗽起来。

楚煜耐着性子等他缓过来,就等着阮元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