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排贝齿的力道不是很重,他的手指尚能在里面活动自如。
湿热的,绵软的,滚烫的……
周身的血液倒行,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紧绷得快要疯掉了。
方才他还嫌弃那话本子过于粗暴,不屑一顾,想着要对她温柔以待,循序渐进,不叫她受那初次之苦。
可眼下却如绷紧的弦,浑身发涨,感觉再不松弦放箭,下一瞬他就要崩裂开来。
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翻了身,莽莽撞撞地寻她而去。
才挨上她,她便叫了声疼,他试图再次去安抚她,然而这会儿什么样的法子都不管用了,她哭着要逃,他掐着她的腰不许,纠缠之间她抓住了那垂坠的帷帐,用力一扯,那帷帐便被她扯落了下来,铺在了两人身上……
他只得起身去拨弄那沉闷厚重的帷帐,她也手忙脚乱的来帮忙。
可那帷帐又大又沉,如同积雪一般覆在两人身上,总也找不到出口似的。
扯弄之中,床板晃动的厉害,“吱呀吱呀”的声音忽的变成“咔嚓咔嚓”,不待他们反映过来,“轰”的一声,两人身子一同往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