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浇了连清一身。等把两个人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后,连逸拿起旁边的干燥浴巾给连清和自己擦干,连浴巾带人一起裹在自己怀里,抱着回了卧室。连逸觉得自己遇到连清这短短几个月里变了很多,不再那样没心没肺,开始渐渐体会到爱人的滋味,时而如履薄冰,时而被太阳炙烤。他和连清躺在连清卧室的大床上,连清不嫌热似地紧紧贴着他,他把手悄悄滑到连清胸口的位置,决定自己也要去纹一个连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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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7 19:09:5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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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勃深空, 2020-04-07 19:10:0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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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逸最近忙得紧,电影制作周期已经结束,他和程新一被王导叫去观摩了成片。连逸看着自己半年多前饰演的精神病人,陌生得仿佛在看另一个外人。里面有一场血腥的自残戏,连逸拿一把小刀发疯地在自己胳膊和大腿上划,鲜血从皮肤里渗出,很快便像瀑布一样蔓延整条胳膊。连逸一边皱眉一边夸制作:“后期挺棒,表现力不错。”王导在靠在椅子上,举着一个装咖啡的纸杯,喝了一口,说:“我考虑了一下送威尼斯,过几天我飞去泰国求个签,祈祷拿奖。”连逸是看好王导的,他的作品基调在国内向来独树一帜,像雨天的夜晚,充斥着沉闷潮湿与恐惧。只可惜树的是大众最不喜欢但国际电影节喜欢的类型,偏偏连逸总和这类电影结缘。王导放下咖啡,点了根烟,烟草气息很浓,和屏幕里泛着幽绿灯光的房间诡异地混合起来。他吸了一口这呛人的烟,眼睛盯着屏幕,说:“我拍这个是想发掘背后的世界,这样的人可能有千千万万,戴着面具活在普通人的世界中,藏在人群里,每天和我们擦身而过。我拍的不是猎奇,只是一个普通人背后的世界,我们要看看背后的世界。”一百二十分钟的电影终于完整地播完,王导捻灭烟头,站起来亲密地拍拍连逸和程新一:“我的两位演员这次都很棒,期待下次合作。”临走前两人朝王导鞠了一躬,王导客气地送他们到门口,倚靠门框朝他们挥手告别。连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他看电影时觉得自己仿佛又过了一遍那个角色残忍的一生,一股血腥欲念呼之欲出。他开车去了附近一个纹身店,正值工作日,店里没客人,几个工作人员在后面聊天,时不时迸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连逸推开门,近乎急切地跟向他走来的纹身师说:“纹字母,这么大,纹胸口。”两个人商量好图案颜色以后纹身开始为他消毒,纹身师是个话频的人,拿机器操作的过程中自然地和他唠起嗑来:“爱人名字?”连逸正疼得龇牙咧嘴,点点头:“总不能是我家宠物狗的名字。”纹身师笑起来:“上个月也有个来纹爱人名字的,和你纹的还挺像,他纹的是LY,你纹的是LQ。”连逸一愣,但没说话,只是祈祷快点纹完,他迫不及待地想见连清。连清刚下班,身上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他刚打开自己家门就发现连逸已经坐在里面,见他回来什么还没说就猛地把他腾空抱起。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人抱出自家,穿过楼道进了连逸家。连逸急切地把他衣服扒了个干净,走进浴室,拿下淋浴头,调好水温,对着他的身体浇下。连清被这迎头水砸懵了大半,揉着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干什么?”他刚问完嘴就被堵住,一个硬邦邦又炙热的东西抵着他。李晓在家炖了锅排骨想给儿子送去,她那只满是金绿戒指的手拎着保温桶,站在连逸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不对,他这个点应该在家的…”李晓觉得奇怪,又给连逸发微信。可隔了半天也没人回。她是有儿子家钥匙的,但她平时不爱用,总觉得儿子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