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的力量不容小觑,更何况谭松怀的父亲还是能叫的出名字的政界人物。
小老百姓很实在,大多数人每天关注谈资的其实只不过就是几个耀眼明星。但此事一经过发酵,越来越多的富二代奢靡生活被搬到了台面上供人消遣唾骂。以往谭松怀不被民众所熟悉,而现在,则是成了全民鄙夷辱骂的丑恶小人。
这次不仅对阳华的股市造成了影响,就连他的父亲也或多或少受到了牵连。
以往阳华在怎么对这纨绔子弟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也必须要出面将这件事解决干净。
阳华董事长,谭松怀的三叔,在舆论高声中,终究还是卸了他的职位。
当然,这只是闻翊的手段。
左傅下半身疼痛难忍,站着坐着都是受罪,迫于无奈,他只能躺在床上。
闻圣背对着左傅,反手脱掉自己的上衣,左傅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放轻了呼吸。
和记忆中尚显青涩干净的身体有所不同,面前紧实光裸的后背,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青紫痕迹。
那上方两块凸起的肩胛骨,因为闻圣的动作而微微耸动,在他成熟却布满伤痕的躯体上,看起来极具力量和野性的张扬美感。
闻圣转过身,左傅立马移开视线。
空气一阵沉默。
闻圣看了眼左傅紧绷的身体,皱了皱眉。他牙齿磨出了声响,最后还是没忍住,嘁了一声,阴沉着脸向床边走去。
他一身的气质压迫阴鸷,看着左傅的眼神实在有些吓人。左傅面上无多大变化,但心底的神经,还是不可控制的一紧。
闻圣似是看出了他的异样,冷笑一声,继而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猛地伸手扯开左傅身上的被子。
左傅瞳孔紧紧一缩。
闻圣像是没看见他神经的紧绷,一只手攥住左傅的脚踝,一边蛮力掰开他的腿,一边嘲讽道:“怕什么,既然自己跟过来了,就该做好随时挨操的准备。”
左傅双腿大开,痛辣感立马从身下传到各个神经,止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闻圣,放手……”
闻圣阴着脸看了他一眼,只见左傅眉头紧皱,唇上也渗出些血丝,表情是隐忍的痛苦。
闻圣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的放轻了些,随后垂眸,视线停在那被他折磨过的地方。
即使过了一段时间,上过药,也是惨不忍睹。
闻圣攥着左傅脚踝的力度加大一分,他呼吸微微加重,眸光变的有些复杂。
两人谁都没动一分,姿势暧昧,但却无丝毫涟漪情.欲气氛,直到一道铃声划破沉默,左傅才动了动腿,闻圣手松开,起身。
电话是闻翊打来的,闻圣看清来电名字的第一秒,就毫不犹豫的按了挂断。
他抬头,正好看见左傅缓慢艰难的将腿合上,“以后不准和闻翊来往。”
左傅眸波一闪,过来好半响,才偏头看向闻圣,“那我们呢?”
闻圣皱眉。
左傅继续道:“闻圣,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弃你。”
“是吗?”闻圣攥紧手拳,眸光阴寒,“可我看到的结果,却是你消失不见,不仅如此,还当了回瞎子,跟我弟弟搞在了一起。”
左傅身形怔了一怔,他呼吸加快,“我怀疑过,但你和闻翊真的…真的一模一样,我以为那是你,是七年后的你。”
“那如果闻翊真的是我,你是不是还要再喜欢上一次。”
左傅瞳孔一缩,不知作何回答。
似乎怎样回答,都是不妥的,也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
闻圣手臂上的青筋隐露,许是怕在说下去他的情绪又上来了,闻圣后退几步,等走到房门的时候,才冷冷扔下一句:“别想着跑。”
“嘭――”
门关,空气霎时安静。
左傅盯着门看了许久,最后,他看向窗外,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愁伤和落寞。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