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了,弯腰时跌伏于地,却还强撑着升起腰背。

她丢了剑,拔出了自己的簪子,收于掌心,再垂眸时,沈崇年已没了气息。

死了,终于死了。

这是她头次亲手杀人,与以往加盖官印,添嘱的公文批复不同,这是她头次真切地让她的双手沾满血污。

强烈的道德感束缚着她,她明明该高兴,却还是无意识地流泪。

沈长卿后知后觉,用手背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