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抓着机会追击,斩断敌军中军大旗,杀得瓦格人丢盔弃甲,仓皇出逃。

结局是好的,但回想起那一夜,鹤鸣仍是心有余悸。

方清露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何时发出的军令?”

“廿六夜里。”鹤鸣也有些诧异,“竟不是您发的么?”

方清露思忖片刻,脑海里闪过了沈长卿的名字。

这不合理,沈长卿既然想反,为何又要安排这些?

“手令在哪,我要亲眼看一看。”方清露起身,动作匆忙。

这几日积雪冰冻,营寨道路湿滑,她刚扑出去,身形便显出不稳。

鹤鸣惊得双手护住她:“我派人去取,您好生歇着,好生歇着!”

方清露当阳穴隐隐作痛。

“我以为……”她呢喃。

后半句话,她并未说出口。

方清露捏着军报的手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