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慌还是臊得慌。
她那双手早就像一尾小泥鳅似得滑落了去。
却因着他的逾矩,不好多说些什么。
殊不知二人这番亲密无间的举动,早就叫站在回廊里的陆昀瞧得一清二楚。
不知怎的,再燕鸣歌冷不丁地抬头间,陆昀吹灭了自个手里提着的灯。
他像是心怀叵测的偷窥者,站在无端地阴翳里,小心翼翼地瞧着她与身旁人并肩行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也不知宽大的袖子下,是否牵着两只手,紧紧地十指交扣,不肯松开。
或许她还会像从前戏耍他那般,紧紧地攀住那人的手。
陆昀攥紧着拳头,往柱上挥了一拳头,除了一声闷响,和皮破血流外,什么也没能留下。
只因为那把锋利的刀刃,在他肆无忌惮的放纵下,插在了他最为柔软的心上,留下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作者有话说:
表哥要疯,阿鸢要丸!
? 52、相像
谢远的心思越来越昭然若揭, 大有燕鸣歌不愿意同他走,他便缠着直到她应允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