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钺垂着眼,一张白皙清俊的脸烧得更红了差一点都能滴出血来。
他抿着唇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冲我勾了勾手指头:“你把耳朵凑过来,我跟你说。”
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只要他不是扯着喉咙喊,上下左右就都听不见。
但我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往他那边靠近了些。
凌钺的唇附在我的耳边,几乎用的是气音:“其实…………只是你醉得太厉害,不记得了……”
我是真的惊得呆住了。
“真的假的?”我不太相信。
凌钺羞得一头埋进我的脖间,咬着牙恨恨地:“真的!别再问了!”
他可爱的反应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却也引得凌钺愈发羞愤难当,一口咬上了我的肩膀。
他咬得不重,小狗磨牙似的
,我下意识地抬手攀上他的肩。
凌钺抬起头,眼眸幽暗得发亮。
他舔了舔湿润的唇,问我:“在这儿,还是去房里?”
酒店的沙发算不上柔软,我没有半点犹豫的:“去房里。”
身上的羽绒服被他脱下扔到了沙发上,他抱着我回了卧室。在我的后背触上柔软的床垫时,一具滚烫的躯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我能感觉到
黑暗之中,凌钺的眸子依旧清亮。
凌钺满意地勾唇
,我睁着朦胧的双眼,不解地看向他:“怎么了?”
凌钺轻哼一声,扬起下巴语气恶劣:
209 老公好棒
大概是为了报我让他丢人的仇,在床上掌握了主动权,凌钺便想着法子折腾我。
这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分寸把握得当,也能增加床笫间的情趣。
察觉到我的意图,凌钺不怀好意地把身体往上抬了半寸,幽暗的眸子直直地锁住我,继续问:“我是谁?”
除了我握着他手臂的双手,我们俩的肌肤没有半点相贴的地方。
被子在上一轮的纠缠中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里,尽管房里开了空调,但失去了最温暖的热源,我仍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战。
“凌钺。”我喊出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往下拉。
然而在消耗完近半体力的现在,我压根无法撼动一个长期健身、核心力量极强的成年男人。
凌钺对这个答案还不满意。
他微微皱着眉头,低沉的声音轻得犹如诱哄:“凌钺是你的谁?”
“男朋友!”我立即给出答案。
他摇头:“错。”
我不服气:“哪里错了?”
凌钺不为所动:“你再仔细想想。想不到,咱们俩就一直这么耗着。”
说是“耗着”,他却没有停止撩拨点火,只是始终吊着我,不让我满足。
我气恼地使劲掐他,任由指甲陷入他的肌肉。
“你是我老公,行了吧!”
凌钺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连着说一遍”他得寸进尺,“你老公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忘掉羞耻:“我老公好棒!”
=
我洗了个澡,披着浴袍去了客厅,等凌钺自个儿换新的床单被罩。
距离12点还有半个小时。
楼下的海滩上人比下午多了些。
我找到自己的手机,上面果然有老马发来的微信:“萱姐,一起来海滩看烟花跨年吗?”发送时间是一小时前。
我摸着仍在滴水的发梢,一点儿不犹豫地拒绝了老马的邀请:“不去了。外头冷,我们房里能看到烟花。”
老马羡慕嫉妒恨地表示:“萱姐果然有钱。我都没订到海景房,只能下楼来看[哭]”
凌盛视野好的海景房数量有限,跨年当天订的人多,下手晚了就只剩下另一边对着花园的房型。
我先前也是托了关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