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办法多打听打听。”我吩咐老马，“面试你也安排上，如果她满足要求，该发offer就发，反正有三个月试用期。如果真的人品有问题，再辞退她也不迟。”

260 面试

老马连着面试了好几天，有约到公司现场面的，也有网上视频面的。

这其中，王悦然被安排在了第一批。

一来她离开了BY，亟需一份新工作；二来老马看中她的履历，想要尽快确定她没有问题，让她进入到项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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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然来的那天，我特意给自己留出一个空档。

面试是在小会议室，由老马负责。

我没有露面，只是透过监控，观察王悦然的一举一动。

良好的学历以及在BY的工作经历给了她底气，即使面对老马这个面试官，也依然不卑不亢。

微笑着与老马打过招呼，王悦然镇定地在他的对面坐下。

按照流程，她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老马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她的简历实际上简历上的那些内容，他早在去做背调的时候就已经烂熟于心。

“你是秦总监推荐给我的。”他开门见山地说。

王悦然点头，一点也不避讳提及与我的关系：“秦总监是我的学姐，我和她研究生在同一个导师门下。”

“嗯。”老马的表情很和善，语气更是随意得像是在跟她拉家常：“虽然我本人不是S大毕业的，但我们中心S大的校友有很多以秦总监为首，能力都很强。所以我很喜欢招S大人。”

王悦然不好意思地笑笑，自谦道：“我的能力肯定比不上秦萱学姐。”

“那可不一定。”老马否定了她的说辞，“前一阵子我们组来的一个新人，也是你们实验室的，应该是你学弟，叫凌钺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的能力就比我们组甚至于我们中心的所有人都强。”

听到凌钺的名字，王悦然明显愣了一愣。

“凌钺也在这里？”她像是不敢相信。

“之前在，不过前不久离职了，去了别的公司。”时隔许久，在谈到凌钺的离开时，老马仍旧控制不住地遗憾。

“啊……”王悦然垂着眼，不知道盯着何处怔了会儿，又很快回过神来，笑着说：“那还挺可惜的。凌钺在学校的时候能力就很强了，是我们导师最喜欢的学生之一。”

老马叹着气补充了一句：“也是我最喜欢的组员没有之一。”

这真情告白我打算一会儿从监控视频里截下来，专门发给凌钺看。

他们两人关于凌钺的讨论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这是一个相对正式的场合，不适合过度的寒暄。

因为招的是技术岗，对应聘者的专业能力要求比较高，老马特意准备了运维相关的问题，但对于有两年运维经验的王悦然来说没有太高的难度。

所有的问题都被她正确解答，老马对她愈发满意。

王悦然大概也看出了他的欣赏，神态愈发自信。

不过最后，老马没忘记我的嘱托，直截了当地问她：“我不瞒你先前秦总监把你的简历给我，我就有意向定下你，所以提前做了点背调。”

“背调”这个词，让王悦然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

原本的成竹在胸，也被突如其来的紧张慌乱所代替。

262 插手

老马放在桌面上的双臂上下交叠，后背腾地挺直。

他敛起了先前闲聊时的亲切，神色俨然地问：“我想知道，你被BY开除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这着实是一个令人难堪的问题。

毕竟在大众眼里，“被开除”这件事情，就很不光彩。

无论责任在哪一方。

王悦然低下了头。

思考了许久，她轻声给出答案：“因为一些和工作无关的私事。具体的，我不想说。我只能保证，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