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一次,我们扯平了。”她微微侧过头,笑着望向他:“不过今天你没病装病,总是要给你一点惩罚的。”
他不禁道:“你明明知道那是英姿的主意……”
她煞有介事地问他:“那她还不是担心你么?我徒弟这么紧张我,你倒是这么淡定,就一点也不怕凌昊岩把我撬走么?”
他轻轻笑了一声:“那估计他应该得手不了,毕竟……我做饭应该比他好吃很多?”
她“嘁”了一声:“你把我说得像个眼里只有吃的吃货。”
他赶忙赔罪:“看来我又说错了,那就再多罚我一点吧。”
尤未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宣布了她的惩罚:“我罚你现在去给我买票,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我买到你旁边的位置。”
江耀笑着答应下来:“遵命,尤律师。”
***
江耀果然说到做到,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在三趟列车上,他都成功换到了位置,和她坐在一起。
去垣城的路途本就奔波,转了第二次车,坐上最后一趟车后,尤未终于忍不住睡了过去。
她睡得正沉时,隐约感到有人给她盖上了衣服,而手心也传来温热的触感。
在到站前十分钟,她被播报声吵醒后,才发现身上盖着江耀的外套。
而因为不想让后排的郑踌躇、瞿英姿和方玉兰看到,他故意选了一件宽大的风衣,在风衣下摆的掩护下,暗暗牵着她的手。
尤未一动,在闭目养神的江耀也有了感觉,侧目望向她。
见她已经醒了,他若无其事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收起了外套,向后排道:“都醒一醒啦,要到站了。”
后排的三人听见了,疲惫不堪地睁开了眼睛,开始整理东西,准备下站。
车到站后,江耀和郑踌躇交代了几句,便一个人先出站去租车,让他们慢慢来。
尤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感觉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在伦敦的时光,微微有些失神。
江耀很快便租到了车,开车回来接他们上车。
酒店离高铁站并不近,要开一个半小时,江耀和郑踌躇两个人互换着开,尤未和瞿英姿、方玉兰坐在后排。
方玉兰在高铁上没机会和尤未讲很多,一下车便用手语和尤未交流:“尤律师,你也来了!本来大家都说你不来。”
她比完手语,才想起尤未并不懂。
所幸她现在已经识字了,已经不是文盲了。
她正欲再给尤未打字,尤未却已经知道了她在说什么,微笑作答:“反正也没事,就和大家一起来了。你最近好吗?听说你还没找到正式的工作?”
她一边说着,一边也给方玉兰打手语。
方玉兰很惊讶,打着手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