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姓夜的官员,与他们国公爷相熟的,他只能想到致和将军府。

尉迟凌微微一笑,又问道,“不知国公爷可在府上?”

中年男子也露出热情的笑意,转身进了小门,很快让人打开了大门。

“夜公子,里面请!”

尉迟凌、夜时舒、文岩、文墨进了国公府。

中年男子接迎他们进去后,没走几步,突然叹气,一脸歉意地说道,“夜公子,恕我家国公爷此刻不便招待你们,小的先让人给你们准备厢房,你们先作休息可好?”

尉迟凌直言道,“我们进城时便听说了国公爷的事,不知道国公爷此刻可安好?”

“唉……”

“晚辈曾拜名医为师,可否带晚辈去看看国公爷?”

“啊?”中年男子惊诧地盯着他。

夜时舒怕他拒绝,赶忙说道,“伯伯,不瞒你,我们是听说国公爷出事特意来的。你就让我们看一眼国公爷吧,万一我们能帮上忙呢?国公爷是我们父亲的故友,我们不希望他出事!”

中年男子又打量了她一番。

他认识致和大将军夜庚新,也知道其膝下有二子一女,眼前这位妙龄女子,想来就是夜将军的女儿了!

“夜公子、夜小姐,这边请!”打量完后,他躬身引道。

夜时舒小时候见过卫国公闵文骞,记忆中的闵文骞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可随着中年男子到了闵文骞房中,看着床上形容枯槁、面目犁黑的老头,她倒抽冷气,完全不敢认。

尉迟凌眉眼一沉,夺步上前,一把揭开闵文骞身上的被褥。

“夜公子……”对他如此冒犯之举,中年男人忍不住想上前制止。

“伯伯,救人要紧,你别打扰他。”夜时舒及时拉住他。

第163章 为何老夫与王爷的血会相融?

中年男子很是不满,虽然他敬重他们父亲夜庚新,可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啊!

于是他甩开夜时舒的手扑向床边,想把冒犯他家国公爷的公子哥给拉开

“不许你们……”

然而,不等他碰到尉迟凌,尉迟凌猛然转身先点了他的穴,眸光冷冷地盯着他,“不想国公爷死,就给我安分点!”

语毕,他又转向床上枯槁的闵文骞,从袖中取出一只布袋,将布袋展开在闵文骞身侧。

那布袋里全是银针。

中年男人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可恼怒的眼神突然间变成了惊诧,一瞬不瞬地盯着尉迟凌的侧脸,仿佛在对自己说,难道他真的精通医术?

只是这个时候并没有人搭理他。

夜时舒关上房门,紧贴着门缝,时刻留意着门外的情况,一旦有人来打扰。

而尉迟凌则是把闵文骞扶着坐起,脱去闵文骞的上衣后,他也上了床,在闵文骞身后盘膝而坐,将一根又一根银针扎入闵文骞各处穴位中。

看着他那沉稳老练的动作,中年男子眼中再无任何不满了,除了惊诧外,眼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闵文骞突然抽搐,紧接着喷出一口黑血。

尉迟凌扶住他,然后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出。

那口黑血吓得中年男子脸色发白,可诡异的还在后面,闵文骞身上的银针拔出后,被银针扎过的地方纷纷冒出黑色的血滴。一时间,闵文骞枯槁的身体仿佛长满了黑斑,刺目又惊悚。

尉迟凌收好银针下床,给中年男子解了穴,低沉道了句,“给他擦洗吧。”

中年男子激动地扑到床上,抱住闵文骞直掉眼泪,还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夜公子,国公爷他真的没事了吗?”

“嗯。”尉迟凌淡淡地应了一声,突然反问他,“这两日都有谁接触过国公爷?”

中年男子扶着闵文骞躺好,抹了一把眼泪后,回道,“前日国公爷在城门口突然晕厥,回府后便上吐下泻,恰巧府医告假,我便让人去外面请了大夫给国公爷诊治,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