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确让国公爷止住了上吐下泻的症状,可国公爷却晕迷不醒。我又让人陆陆续续请了好几名大夫,但国公爷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肉眼可见的消瘦,甚至气息越来越弱。”

尉迟凌冷眸微眯,冷声道,“国公爷一开始是中了暑气,所以才上吐下泻。第一位大夫你从哪里请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是下人去请回来的。”

“是他在给国公爷治疗暑气的同时也给国公爷下了毒!此毒下得微妙,所以后面的大夫皆束手无措。”

“什么?”中年男子惊骇不已,“竟是第一位大夫给国公爷下的毒!”

尉迟凌没再解说下去,只交代他,“先给国公爷清洗身子吧。我会让我的手下去给国公爷抓药,待服了药,国公爷自会醒来。”

中年男子赶忙到门外唤人打水。

尉迟凌出了屋子,吩咐文岩去抓药。

一番忙活后

看着醒来的闵文骞,中年男子欣喜地又开始落泪,“国公爷,您可算是醒了!您要再不醒,小的都要跟着您去了!”

闵文骞扭头看向床边的男女,特别是盯着尉迟凌多看了起来,“你是……”

“国公爷,这二位是致和将军府的公子和小姐!”中年男人忙向他介绍,“他们路经济州,听说您病了,特意来看您。而且夜公子精通医术,就是他为您解毒将您救醒的。”

“他不是夜公子。”闵文骞虚弱地摇了摇头,突然冲尉迟凌笑道,“没想到承王殿下会来看老夫。”

“承王殿下?”中年男子震惊不已地转身,盯着尉迟凌不停地打量,“你、你不是说你姓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