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烧得意识昏沉,小脸可怜皱巴着,却潜意识地害怕吃药,毛茸茸的脑袋拱他臂弯,抵触嘤咛着。
“不......呜哼......不要......”
纪鹤青稳稳握持水杯,微皱起眉,指腹在她唇肉上摩挲,强行撬开,结果没等塞药,就被咬了口。
像只小狗,咬完还哼哼唧唧得不服。
他睨着食指上湿润的牙印,面无表情,取出胶囊含进嘴里,又喝了口水,强行压着她吮吻,将药渡了进去。
药很顺利地抵达喉管,纪花玉梗着脖子,哭哼吞咽,多余的水混合口津,流到了脖颈上,她脸色潮红,被迫蜷紧,生病的缘故比平时更加委屈,无意识地告状。
“哥呜呜......坏......”
纪鹤青将水杯放回床头柜上,喂完药,还饶有兴致地低头,去舔弄她唇瓣,女孩樱粉色的唇肉被吮得晶莹饱满。
吻到她眉眼都蒙上水色,呻吟变了调,纪鹤青才轻咬一口,低低笑出声。
“因为阿玉不乖。”
0060 60.跪在哥哥身上失禁(1400珠加更)
纪花玉将醒时,窗外雨已停,日光刺破云层透窗灌入房间,她蹙眉,昏沉的大脑像针扎似得。
眼皮还未睁开,泪珠先一步簌簌掉落,娇气嘤声:“好疼......”
她手乱动,揪住身下床单,偏头想躲进没光的角落。
额头却蓦地贴上微凉的肌骨。
刹那间,燥热疏解大半,连带着脑海的刺痛,都有所减弱。
纪花玉骨碌的挣扎停了下来,迷糊睁眼,那张清隽的脸,近在眼前。
纪鹤青用了体温枪后不放心,又亲自贴额头检查是否退热,瞥见她睁眼,神色未有波动,冷漠说了句:“醒了。”
随后坐靠回床头,手里捧了本书,不咸不淡地翻阅。
生病的纪花玉连反应都慢半拍,恍惚地盯了会他,突然掀开被子。
下一秒,就被纪鹤青强行摁回去。
他语气冰冷质问:“你还发着烧,要去哪,找死也别死在我这里。”
纪花玉微张着嘴,肺部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灼烧,喉咙燥痛,难受得快要死掉,陡然被凶,水花瞬间刺破了泪腺,却连吵架都没有力气。
她一言不发地将身体侧向另一边,少顷,越想越委屈,脑袋埋在小熊肚子里,绵声啜泣起来。
生病的人总该拥有情绪化的特权。
纪鹤青阖上书本,捏了捏眉心,口吻低沉不耐:“哭什么,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耍性子的纪花玉,撅嘴不回答,弓身模样像只小虾米,纪鹤青也不惯着她,指腹拨动书页,眸子里凝着薄怒。
偌大房间,安静异常,一时只听见强忍着的细弱抽噎和沙沙翻书声。
哭了会,纪花玉侧蜷在床上,小腹漫上的酸涩却没消减,她并紧膝盖,将小腿缠在一块儿,脸皮笼上热气。
夜里纪鹤青强喂的水,化为难耐的胀意。
她不好意思直说,却不曾想,连去厕所的权利都被剥夺,羞耻地哼哼,嘟哝着声,去拽他衣袖:“我......我要去厕所......”
纪鹤青指节微顿,审视的目光从书页移到她羞红的颈面。
少顷,冷嗤出声:“纪花玉,你如今是被我养坏了吗,连请都不会说了。”
昨天的事,秦池的事,从未翻篇过,纪鹤青从性爱里得到的少许欢愉,也不足以抵消他的戾气,她耍横的态度,此时成为导火索,换来刻薄的刁难。
可纪花玉也不愿低头,她因秦媛而生的不安和怨怼也无处宣泄,堵在心口,化为酸涩的委屈。
哽了哽,蓦地竖起尖刺:“那你就不要管我好了,谁......谁要你养了......”
听见这话,纪鹤青瞳孔微缩,连呼吸都顿了半拍,他放下书,喉结滚动,讽刺笑了起来:“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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