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嘴唇嚅动,调动所剩无几的意志,生生忍住了,不满嘟着唇,虚张声势地“哼”了声,以此反击他刚才的戏弄。
尽管害怕得连锁紧的雪腕都在打颤。
纪鹤青扬起下颌,沉沉笑出声,清隽的眉眼却蓦然发狠,略微起身,没有给她第三次机会,掐住她脸,挺胯将肉棒捅进潮软的口腔。
肉棒沉甸甸得粗壮,分量感十足,分明还露在外面一大截,被迫打开的唇腔就已经撑到极致,塞得满满当当,顶到喉咙,顺畅的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纪花玉惊恐吸气,杏眸瞪圆,软白的脚都绷直了,无力地压在床单上乱蹬。
酸胀感撑得她喘不上气,可开口,却只能发出小婴儿般含糊的哭声,求饶都没了机会。
纪鹤青勾唇,视线落在她含着肉棒糟糕透顶的脸上,满是嘲弄,他游刃有余地操控鸡巴,平时是克制地抽插。
可每等她吞咽,或换气时,便蓄力肏撞敏感脆弱的喉头,坏得没边了。
很浓厚的“咕叽”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纪花玉头晕眼花,喘息碎得不像话,泪痕布满整张小脸,粘稠的口水,拉出银丝,不由掌控地被肉棒捣出带到脖颈里,喉管都是马眼溢出的腥浓味道。
“咕呜......咕......”
纪鹤青掌心压着她,呼吸浊重,将小嘴当作飞机杯,用力抽插,她身体像被送上高潮般颤抖着,窒息地翻起白眼,痴痴地流口水,像是被肏成笨蛋了。
喉头痉挛的顷刻,纪鹤青肉屌抖动,射「驰宇」爆在她柔滑的喉管中。
射「驰宇」给她的浓精太多了,纪花玉咕咚几声,还是咽不完,随着肉棒往外抽,腥浓的白浊也往外溢,混合她黏乎的口水,胸口都被糊满了,脏得不能看。
她茫然地望着空气,舌尖微吐喘息,眼睫沾满了水汽,纪鹤青爽完,又重新看向她腿心,奖励似得,将插紧的冰糖葫芦,猛然拔出。
“啵”得一声,堵塞的肉穴哗地漫出大股的潮水。
纪花玉腿肉不停地抖颤,陷入可怖的高潮,嘴巴张大,发出不成调的凄艳哭叫,一阵恍惚后,无措瘪着嘴,终于爆发了受委屈的嚎啕大哭。
0101 101.不到时候(3400珠加更)
黄昏的暮色,从上方窗口透进来,是耀眼的橙黄,照得弥漫的灰尘也像细小的金砾,应当是个好天气。
纪鹤青正在厨房做饭,有油爆翻炒的声音,浓郁的香味穿过客厅,飘进卧室,给冰冷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这是纪花玉曾经最奢望的场景。
可此刻,她被铁链束缚在小小的床上,只剩满腔的酸涩和委屈,脸颊压在小熊玩偶上,抽抽搭搭地抹眼泪。
纪鹤青将饭菜盛好,解开围裙,整理着衬衫袖口往房间走,脚步在门口顿住,盯着她发颤的背影,眸光微凝,喊道:“纪花玉。”
声音像清冽的冰珠,掉在房间里,瞬间将纪花玉吓得脊骨绷紧,她止住抽泣,闭上眼皮装睡。
呼吸都恨不得放得再轻一点。
纪鹤青看穿一切,走过去拿出钥匙,将锁扣打开,伸手把装睡的女孩抱起来,直接戳穿:“眼皮再抖就抽筋了。”
说完,直接将人带出卧室。
纪花玉骤然悬空,没有安全感地发出惊呼,她睁开眼,手扣在他长颈后面,委屈埋怨说着:“你对我有点太过分了。”
指得是下午发生的事。
面对指责,纪鹤青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毫无负担地接受,冷清俊气的脸上没有变化,甚至有理有据地解释了句:“阿玉,是你做错在先。”
若非招惹出这么多事端,他还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打乱了他许多计划。
纪花玉还想反对,红肿的嘴巴就被瓷凉指节压住了,纪鹤青淡淡睨了眼,没有说话,仅靠一记眼神警告她。
纪花玉了然,畏怯地闭上了嘴。
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