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坦然,让齐国公不耻,便道:“此事揭露出来,有损陛下名声。”
不知为何,颜执安想起皇帝说的话,便道:“当年惠帝立后,国公爷可曾劝过?”
没有。
当年,他还是世子,上有父亲,哪里有他说话是余地。
他沉默,颜执安含笑:“如今,你来反对陛下立后,对吗?”
事情已在李家人中闹开了,她也没有必要遮掩。
齐国公却说:“陛下曾唤过太傅母亲,如今你二人这般……”
提及此事,颜执安并非脸皮厚,依旧觉得不自在,只说道:“陛下的母亲是先帝,我不过代行教养之职罢了,我与陛下,并无血缘关系。”
“可我朝并无女帝立后的先例。”齐国公急了,“太傅,听下官一言,莫要执迷不悟,陛下年少,您非少年了。”
颜执安不恼,反而笑了,淡淡道:“齐国公提醒的话,我记住了,但我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你也看到了,陛下虽说年少,可手握权柄,李家如今想要以卵击石,必然会损失惨重。自然,陛下也讨不得好处。”
齐国公见她畅笑,并无羞耻之色,气得拂袖离开。
颜执安无奈,付之一笑,自己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