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他们乱作一团,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叶闯昂首阔步地从剑室出来,打量一眼风悦,得意地背手而去,跳到剑室外的树上,躲在枝叶之间,等着一出好戏。

不稍时,江破云便来了。

他神色焦急,步履匆匆,身后跟着一个慌张的侍卫。他一挥手,将石门隔空打开,孤身一人进入剑室。

叶闯蹲在树上,冷哼一声,得意地说:“找不到剑了吧,让你也尝尝失望的滋味。”

见半天没有动静,她纳闷起来,江破云这是非要把剑室翻个底朝天不可吗?

半柱香后,江破云面色铁青地从剑室内走出,手中拿着康信安的佩剑。他双唇泛白,气息沉重,身形一晃,险些歪倒在地,所幸扶住了身后的石壁。

他凝眉,凛声质问道:“你当真没看错?”

侍卫连忙跪倒在地,解释道:“属下万万不敢欺骗方旬侯爷!属下确实看见世子爷往这边走了,但就是不见世子爷出来。”

江破云心底一凉,“侯府上下都找遍了,却还不见他……”他紧皱眉头,吩咐道,“平州侯心病在身,此事先不要惊动他,由主管代理府内杂事。你再去找些人手,到侯府附近处寻信安。”

康信安居然失踪了?

叶闯心中疑惑,就从剑室出来一会儿的功夫,那么大个儿人就在自家府上凭空消失了?

侍卫得令,疾步跑去,只剩江破云一人怔在门前。

“乱了,全乱了……”他紧咬下唇,像是没有知觉似的向石壁锤去。骨头与冷硬的石壁相撞,发出声声脆响,听得叶闯心底一麻。

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