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清自?己?的想法呢?
她不?知道。
林凝素看着那堆余烬,看向身旁那些仆婢:“谁是?掌管这些书目的侍从?”
片刻后,一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站出来。
“将焚毁的书目都记下,立刻出府采买,记在林家西街铺子的账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话罢,林凝素便不?顾阻拦,将阮清带出了阮府。
若继续留在那火坑,还不?知道被怎么磋磨。
但她也不?好?将阮清带到林府中,只好?去了母亲的一处长久不?居的私宅。
才安顿下不?久,阮清便晕了过去,一病不?起。请了郎中来看,说是?心疾多?过体病。
直到后半夜,饮下些米汤和药,这才幽幽转醒。
“凝素….”阮清睁开眼,便见林凝素对?着一本书册打?盹儿。
她缓缓起身,见林凝素是?在看前太子的诗集。不?由轻笑着,想拿起薄被给人盖着,人却已醒。
“你醒了?”林凝素看着阮清面上挂着笑,安心了不?少,起码不?会再想不?开了。
隐危
“你先躺着?, 郎中说你膝盖伤着?了,不好走动。”林凝素话罢又想?起,阮清自己本就是医者来着?。
“我好多了。”
“你会不会怪我将你带出来。”林凝素也有些后悔自己冲动, “毕竟郡主?这个脾气, 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阮清摇摇头:“这么多年, 我早都习惯了。”
林凝素回想?起今日这人触柱之举,连忙道:“可是你今日起了轻生之念,无论如何, 活着?都是最重要的,日后万不可再像今日这样这般冲动。”
话罢, 她动作?停滞, 她又?有什么立场这样劝解阮清了。明明上辈子, 自己也?是服了毒自尽的。
人永远也?没办法?体会加诸在旁人身上的痛苦。
阮清垂眸, 沉默良久,随后开口道:“儿时我体弱多病, 母亲便将我送去了沧州祖母那?。祖母出身杏林世家,最擅医术。耳濡目染, 我亦对药理生了兴趣。”
“可回到?上都后, 母亲并不赞同?我沾染这些, 只觉得是旁门左道。后来阴差阳错遇见当今陛下…..”阮清没继续说下去, 面?上带了些惧色。
林凝素正俯耳听着?,闻言抬眸见状, 立刻解释:“清清, 你别怕。陛下不会再有责难,他…他其实性子有些古怪, 只是从前未让人发?觉。”
她难以解释二人重生之事,只能这样搪塞过去, 好在阮清没追问。
“清清,我问你一个问题。”林凝素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探个究竟,“你可曾心悦过林砚?”
阮清攥着?锦被,微弱的灯火下,她的目光愈发?迷茫。
她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林凝素的询问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阮清的心事话匣。
“其实在遇见陛下之前,我的医术…已经有四五年不曾温过了。偶然在一次宴会上,我不小心撞进他寒毒发?作?,便主?动提出要为他研制解药。”
“陛下也?应下了,自那?之后,我便偷偷在府中背着?母亲重新?翻看药方。”
“一直照顾我的阿嬷,是母亲身边的人,自然也?就将此事告诉了母亲。”
“出奇的是,母亲竟未反对我的做法?,还?主?动要求我快些制出解药。当时我很高兴,以为母亲是支持我学医理。”
阮清扯出一抹苦笑:“后来我才得知陛下的真实身世。”
“自研制出寒毒解药后,母亲便再未允准我看医书。”她忽然低头,笑得干涩,“说句大不敬的话,当时我就想?,陛下若能病一辈子就好了,这样我就能一辈子有医书看。”
林凝素握住阮清的手,心中滋味复杂:“….清清。”她自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骤然听闻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