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脸张什么样?

阮大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秋气地想要骂人,想骂这该死的酒吧,又想骂自己,早知道就他妈的不出来了,刚才夏宇他们那个卡座是夏酒安排的,离舞台最近视野最好。

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向来自持世上没什么事值得他着急,眼下却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额角的碎发汗哒哒地乱在旁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音乐到达高潮,身边的人群热闹起来,嘶吼尖叫欢呼声交杂在一起,他们都跳了起来,高举手臂要接什么东西。

阮秋正兀自疑惑,只见什么银光一闪,台上的男人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摘了下来挥出去,那银色的物什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刚巧不巧,阮秋一抬手,落进了他的手心。

在人群嫉妒羡慕的尖叫声中,阮秋猛地抬头去看。

台上哪里还有silver的影子。

“这个应该也算吧,”顾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原主最后脱衣服,我摘项链,也算异曲同工?”

“差别大了,宿主,”系统摇头,“按照规定,不脱衣服的话就不是原来那个档次的价格,给你的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