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

但他焦距不准,手上也没力气,摘了一下并没有将眼镜摘下来,还是斜斜的挂在钱舒云脸上。

钱舒云将他一把抱起,放在沙发,俯视着他,然后将那副倒霉的眼镜摘下来,顺手扔了下去,正好落在那件枣红色的卫衣上。

他靠下去,灰色的眼眸紧紧锁住底下的人,“你喜欢?”

“喜欢。”谢寂星喝醉时总是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