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看了看还没消下火去的肉棒说:“对不起,我不用力了好不好,你再吸一吸,要出来了。”
心荷捂了捂嘴唇,最后还是回过身,一手捏着那根粗长,张开嘴继续吞咽。
苻朗这一次不再用力,只是用指尖来回拨弄着两颗小奶尖,又或者用掌心绕着小奶尖画着圈圈,他能感觉到心荷身子的战栗,尤其是自己手指轻轻地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奶尖,她总是想要躲开,却又不由自主地磨蹭一下双腿。
“心荷,下面是不是有些痒?”他撤出自己的肉棒,重新步入浴桶中,拿起布巾帮她洗了洗身上,之后手指戳了戳小姑娘柔嫩的腿心。
心荷变成人类之后,双腿那里就成了自己一直非常好奇的地方,她不知道人类的那里究竟用来做什么,可也知道那是私密之处,他这样用手磨蹭,心荷觉得别扭,移开他的手指胡乱摇摇头。
苻朗攥着她的手指:“不痒吗?那你刚才吸我的鸡巴双腿怎么夹得那么紧?”心荷急得小脸通红,抬手去掐他的脸,苻朗笑了几声说:“我帮你止痒好吗?”
心荷垂下小脑袋做鹌鹑状。苻朗笑道:“这就当你默认了。”言罢,赤身裸体地站起身,扯过布巾随意擦了擦,连带着将她抱到床上,被子蒙在自己身上,她则被自己压在身下:“听话,只试一下。”
心荷仍然不懂他要做什么,可是见他如此情急,倒也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
苻朗的手指来到她双腿间,娇花染露,红嫩娇艳,苻朗咽了咽口水,那么细小的缝隙,自己的肉棒真得能插进去吗?
总是听军营里的人说,某个姑娘被自己肏坏了,他要是也把她肏坏了怎么办?所以还是得用手指给她舒展舒展,到时候别让心荷留下阴影才好。
心荷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知所措,苻朗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慢慢下移,像是温柔的微风,最后滑落在少女双腿稀疏的毛发之间,声音稍稍有些沙哑:“乖乖,把腿分开些,让我仔细瞧瞧。”
心荷听话地分了一下腿,仍是懵懂。
苻朗的手指稍稍勾了一下那些毛发,温言说:“心荷,有人这样碰过你吗?”
她使劲摇摇头。
苻朗又问:“当初见到你,你说你是逃婚出来的,那你是不喜欢你的那个未婚夫吗?”那时候的心荷,一身石竹红锦袍包裹着自己,即便是那样晦暗潮湿恶劣的环境,心荷依旧美得惊人,苻朗不得不承认,回想起来,自己的心也是在那一刻为她怦怦而跳。
不提这事儿,心荷都快忘记了。
闻言,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胡乱点点头。
苻朗笑着亲亲她的唇瓣:“那现在呢?喜欢我?”
她继续点头,在手臂上写着“阿向哥哥”。
苻朗笑道:“我母亲姓项,有时候行走江湖也会化用母亲的姓氏,当时不算是故意欺骗你得。”
心荷对这事儿也不是很在意了,苻朗便不再多问,手指松开那些毛发,沿着细细的缝隙上下滑动,或许是刚才的水珠还没擦干净,上头湿哒哒得,方便了苻翀的手指慢慢刺入里头。
只是刚刚进去了一丝丝,心荷就皱着眉头,一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委屈地嘟着唇瓣,下身是轻微的撕裂一般的痛楚。
苻朗安抚说:“别怕,我慢慢来,一会儿就不疼了。你放松些,什么都别想,闭上眼睛,相信我。”
心荷深深地看着他,虽然这样的举动怪怪得,却还是乖顺地应下。
苻朗只是慢慢地戳弄,不敢太过粗鲁,另一只手则耐心地搓揉着她的身体,尤其是硬挺起来的小奶尖,上下左右,来回拨弄。
她忽然下身一下子绞紧了片刻,他的手指被她咬着,指端很是酥麻,他激动地开口:“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弄你?”
她只是觉得身上奇奇怪怪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像是小虫子在自己身上嗫咬着,可是并不疼,反而是舒爽的滋味儿。
只是这滋味儿来得实在是太过激烈,让她心有余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