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不受控制地吐出。
他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肩膀不停耸动,猛然间双腿不住瑟缩,会阴部敏感得连连颤抖,然后迅速一夹。
一股湿润溢出,打湿了腿心。
水面变得浑浊。
江羡风嘴唇翕动几下,不住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平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将他的脸照得纸一样惨白。
一股浓烈的自厌情绪袭上心头。
他咬着牙,拳头攥住一角缸沿,恨不得将其捏碎。
“哗啦!”
水滴四溢。
他猛然从浴缸中坐起,嫌恶地起身,一把摘下淋浴喷头,恨恨地对准自己的皮肤开始搓洗。
先是用手掌。
然后换了浴巾。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体,将每一处恶心的皮肤搓揉成红色。
从脖颈,到胸膛,然后双腿。
直到把阴茎和肛门搓得泛红发肿,他这才艰难地岔开腿,强忍着内心的耻辱擦洗会阴。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长了一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屄。
敏感、脆弱,极度饥渴。
才刚刚抚慰高潮过一次,眼下就又开始发痒。内里仿佛爬了条虫子,昼夜不停地嗫咬舔舐。
自从被夏添强奸过以后,他的身体就变得很不正常。
刚开始只是红肿发热,在会阴处凹陷下一条一指宽的缝隙,有湿润的液体从皮肉间渗出。
他对此置之不理,一股脑只想着报复。
可渐渐的,细缝越来越深,痒意密密麻麻充斥着这每一寸软肉,从里到外,无论是敏感度还是饥渴度,全都与日俱增。
“夏添,你该死哈啊!”
浴巾刚一碰到会阴,软肉就瑟瑟发抖,一股激烈的酸麻顺着腿心直冲大脑,刺激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一时间,瘙痒卷土重来,甚至变本加厉。
他难受地大腿直抖,手指卷着粗糙的浴巾,不受控制地向着中心的凹陷猛抠。
“啊啊啊!!”
粗粝感摩擦过柔嫩的屄肉,手指扎根进半个指节,腿心又麻又痛,肿胀的软肉爆汁一般凹陷下去,喷吐出大股淫水。
激爽感让他的双腿软了下去,扑腾一下跪坐在地上,撅着屁股,腿心贴住地面。
手指随即顶入大半,卡在发育不良的洞口边,狠狠硌住敏感的屄肉。
“哈啊!”
呻吟声不住出口,淫水泛滥着打湿地板。
江羡风抖着睫毛闭上眼睛,神情挣扎地再次陷入情欲中。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另一人的身影。
浓烈的厌恶与憎恨,伴随着煎熬的渴望,水火不容地在心头翻搅轰炸。
他的表情不断不换。
眉目间潮湿的淫欲与清醒抗拒相互交织,如同烈火烹油般,脸色阵红一阵白。
“那个垃圾!”
“不能饶了他,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但是……好痒,好想要,这臭虫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捅一捅,肏进来……捅一捅啊……”
极端反复的念头折腾得他心力交瘁,整个人要死不活,急促喘息着,像条患了绝症的流浪狗。
屁股在地板上下意识扭动,会阴一次次向着浴巾和手指撞击,狂热的欲望夹杂着令人软了骨头的酥麻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意识浮沉,眼前白光闪烁。
就在他即将高潮时,手指却突然从腿间抽出,拳头恶狠狠砸在墙上。
伴随着骨骼开裂的声音,剧烈的刺痛感终于唤醒了理智,江羡风挣扎着从情欲中醒来,踉跄着从地上爬起,睁着血红的眼走出了浴室。
当夏添被强行带入别墅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只缠着纱布的手。
“老板,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