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难不成,老板已经有男朋友,还是崔老师! 小清有种磕错 cp 的混乱感,那个崔老师看起来不苟言笑,像块木头。老板平常那么活力有趣的人,跟他是怎么相处下去的? 不过比起这些边角八卦,小清更有自己做助理的觉悟。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守口如瓶。 安顿好宋幸。 小清去吧台给她泡蜂蜜水。 宋幸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几年前宋幸还是个制片助理,场里场外四处跑,回来骨头能累的散架。 偶尔还要帮上司挡酒。 一不小心喝多了,踹掉了鞋,一脚踩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崔敬衫从研究所回来,捂着鼻子拽她起来。 那时候刚结婚,崔敬衫坦白自己是不婚主义之后,宋幸的好妻子形象也装不下去,两人每天的日常就是互相斗嘴找茬,好把对方惹毛和父母告状,这样婚就离成了。 他不是第一次嫌她喝醉后臭,按照他那个洁癖惯性,没把她拖出去扔大街上都算他那天心情好。 就连喝醉,也不得不提防崔敬衫。 崔敬衫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他无奈地按着太阳穴。 “我说我们家那么多房间不够你睡吗?难道拉肚子发烧你就高兴了?” 喝醉的宋幸分不清好赖话。 “我不管,你就是嫌我臭!嫌我臭!嫌我臭!” 宋幸干呕了一声,崔敬衫惊慌失措,忙着四处找垃圾桶。 “你别吐,毯子很难清理,会留味的。” 崔家家教严,没人敢喝成这样还这个点回家。崔敬衫没有照顾醉酒人的经验,只凭着本能,一手用手机搜着醒酒汤的做法。从冰箱里找出鸡蛋,打在碗里。 崔敬衫系着围裙在灶边忙活,抬头看了一眼闹钟,叹了声气。 凌晨两点,他这双写报告的手,在深夜搅鸡蛋液,在他 28 年的岁月里,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体验。 崔敬衫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回去把宋幸揍一顿,反正她也喝醉了,醒来就说她自己摔的。 说是这么说,还是任劳任怨。 还没等到他把醒酒汤煮完,宋幸迷蒙间醒来,眯着眼睛看清厨房里的身影。 宋幸扶着墙一路走过去。 “对不起,耽误你休息了。” “嗯。” 大概是嫌照顾她很麻烦,崔敬衫把煮好的汤倒进碗里,嘱咐一句:“凉了再喝。” 转身进房间。 得了那天的教训,宋幸在家里囤了很多解酒药,还在包里常备了一盒,坚决不会再给崔敬衫添麻烦。 “宋幸姐,你把胳膊抬一抬。” 小清吃力地把她弄到床上,塞进被子里。 门外响起敲门声,樊盛隔着门喊:“宋幸,你在吗?” “来了来了。”小清手忙脚乱去开门。 樊盛从包里拿出一盒药来。 “吃这个会缓解些。我喝醉时就吃的这个,效果不错。” 小清收下,代宋幸说了一声谢谢。 屋内传出动静,宋幸翻了个身,嘴里模糊不清地呢喃着。 樊盛勾起唇角,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只觉得她可爱。 “我走了。” 小清连连点头:“樊总再见。” 送了醒酒药回来,樊盛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手拢着火点燃。 烟火朦胧间,脚下是纵横交错的道路,高楼大厦林立其中,仿佛离他很近,伸手就能触到。 樊盛抽着烟,凝重地望着窗外的景象。 也就是这时,许愿走到他身边。 “樊学长,听说你在英国过得挺好的。怎么舍得回来了?” “在国外独身一人,有什么好的。”樊盛嗤笑着。 外表的光鲜亮丽不值一提。 许愿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嘴里不由得感慨。 “在我认识的人里,你算最厉害的。” “哦,是吗?” “谁不知道你樊盛逆风翻盘,走的一手好棋。” “可惜啊。”樊盛低头整理着袖扣,轻飘飘地说:“就算逆风翻盘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许愿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碎发,没应语。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和宋幸分手。” “以前我做什么她都会陪着我。我想就算是多不容易的事我都能扛过去。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现在也一样。” 2017 年。 宋幸接到樊盛最后一通电话。 “你能下来吗?说完话我就走。我在你宿舍楼下。” 宋幸拉开阳台门,朝下看。 樊盛刚从实习的公司回来,连西装都还没来得及换,领子皱巴巴的。在昏黑的夜里出现在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博她同情。 可是宋幸的心比石头还硬。 “不要,就在电话里说吧。” “珂珂,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