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9 / 34)

两语和他聊天。 崔敬衫说他是来巴黎陪妻子的。 “Really?”女人很惊讶地打量着他的脸,“But you look so young.” 问陌生人年龄是件冒犯的事,但是崔敬衫很是大方地分享了他的年龄。 “I'm 32 years old.And my wife is younger five years than me.” 直到宋幸在他身后咳了咳。 崔敬衫惊喜地回过头。 “开完会了?” 宋幸点点头。 崔敬衫揽过她的腰,将宋幸介绍给她。 “This is my wife.” “bonjour.”宋幸和眼前慷慨热情的妇女打了个招呼,解释了她来巴黎的目的。 听完之后,女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转头对崔敬衫夸赞她:“Your wife is wonderful!” “Thanks.” 和这对母女说完再见,宋幸牵着崔敬衫的手,顺着这条小道沿路走下去。 “她的女儿才学走路,刚刚摔倒了,是我将她扶起来,就借此和她的妈妈聊了两句。” “语言不通还能聊的那么顺畅,挺不容易的崔老师。” 好久没听宋幸这么叫他,倒像是另类的调情。 此刻太阳已经下山,最后一道余韵落在眼底。 就算只剩一只,她的眼睛在此刻也纯真又浪漫。 崔敬衫低下头,搂过宋幸的肩。 和她接了一个丝丝入扣,缠绵悱恻的吻。 宋幸猝不及防,只???好踮起脚,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笨拙地回应着。 他们并不顾及街上行路人的目光。巴黎人开放大胆,对这样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 等唇舌都退出来,才发现嘴唇已经麻痹。 崔敬衫不得不承认,和宋幸在一起后,他的吻技有所精进,而这是他自以为目前最棒的吻。 他们都没有预言的能力,却也想不到这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个吻。 宋幸愉悦地牵着崔敬衫的手,一路荡啊荡,两人踩着破碎的夕阳回家。 “今天晚饭吃什么?” “我还没想好?你呢?”轻飘飘又将包袱扔还给她。崔敬衫耍无赖似的,“在这你可是东道主,当然有话语权。况且上次是谁说,要让我这一个月都不虚此行的?” 宋幸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好像的确有说过。 深夜,崔敬衫忽然被一阵胸痛痛醒。 疼的他拧紧眉,却又在一瞬间痛苦消散,就像未曾这么疼痛过。 睁开眼,屋里一片漆黑,四下寂静,只能听见一阵轻微的鼾声,宋幸在他身边躺着。 似乎也听见了他的动静,迷迷糊糊地,她翻了个身抱紧他,头在颈窝蹭了蹭。 “怎么了?” “没事。”崔敬衫紧握她的手,轻柔地安慰着她:“快睡吧。” 也正是此刻,尖利的铃声在卧室响起,崔敬衫将床头柜上的手机翻了个面,才看见上面父亲的来电。 “喂?” “敬衫。爷爷晕倒了。已经紧急送医院了。” 崔敬衫立即从床上坐起。 宋幸听见电话内容,跟着摁亮卧室的灯。很快将墙角放着的他的行李箱都打开。将他的衣物都一股脑塞了进去,勉强整理完了,又在手机软件上替他看票。 “珂珂。”只要在极度惊慌时,崔敬衫才会这样叫她。 宋幸一抬头,已然看见他红了一圈的眼眶。崔敬衫强装镇定,和她叙述着通话内容。 “爷爷忽然晕倒了。他们送他去了医院,现在还在抢救。” “没事,会没事的。”此刻宋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抚慰地抓着他的手。 两人收拾了一会儿行李,宋幸拉好拉链,将行李交到他手上。拍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似的说:“快去吧,车我帮你叫好了,可以直接送你去机场。” “那你呢,要不要和我回去?” 万一这是爷爷的最后一面。 宋幸没说话,她还有工作。原定明天开始就要筹备摄制组,大约半个月内开机。眼下这个节骨眼是走不开。 甚至她也没想过策划案这么快就能通过,宋幸以为还能再陪他一阵。 崔敬衫没有说话。 宋幸已经套上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牵过他手中的行李。 “走吧,我最多送你到机场。” 崔敬衫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但也没有怨言,只当做她自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再管崔家的事。 眼下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淹没,无法顾忌其他事了。 宋幸送他到登机口。 “一路平安,到了发个短信。爷爷的结果出来也和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