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1)

她细白的手指使劲拉拽着车门的锁。

“你在躲我?”那人问。

礼汀打了一个冷颤,竭力把自己缩起来,缩得很小。

她不敢激烈地挣扎,踢打他,怕他身上有伤,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只?能徒劳地贴紧车门,试图从这边下去?。

见不到那人就好了。

像斯德哥尔摩情人反过来的歌词。

逃避一起不舒服,宁愿分开的孤独。

“你害怕什么,嗯?”

声音凶狠又带着质询的语气。

他用力地,单手抓住她试图拉开门把手的手指。

把她抵到角落。

下一瞬。

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长长一截丝带。

把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一起,捆起来了,再打上了一个结。

他低沉地问:“还跑吗?”

他把她抱紧在怀里,死死揽住,在她头上低沉呼吸。

因为帽子被?扔掉了,长发?散落下来,她身上有清冽的水边兰草绿的香味。

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像受伤的野兽寻求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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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揽紧的那一刻,礼汀没有再挣扎了。

她甚至注意到他手指上见骨的伤口,心尖一涩,又要掉眼泪了。

哪怕手腕被?他捆住。

她也在他怀里安稳地闭上了眼睛,亲昵地埋在他带着血腥味的脖颈里。

“讨厌你。”

“嗯?”

“讨厌你,最讨厌了,全世界第一讨厌,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为什么?”

“你刚刚说我脏,你是不是从那天?我说礼锐颂在水里把我摁下去?,就觉得我不好了。”

江衍鹤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

他穿过把她捆住的手腕,把她抱到膝盖上。

用礼汀没办法?回避的姿势,轻柔地吻她的眼泪。

“刚才,我全身都是血,我说我脏。”

“胡说,你才不脏。”礼汀眼睫湿润地小声喘息:“你在我心里最干净的地方。”

“傻瓜。”他揉了揉她的耳朵尖,解开她的围巾,咬舐她脖颈上,他熟悉的位置:“是不是很想被?我强要,不绑你的手,就没办法?好好说话。”

“我怕你觉得我脏。”礼汀仰起脖子,手腕被?系住了,只?能紧紧揽住他的肩膀。

她感觉到脖颈一阵潮雾,混着刺痛,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般渴望着他:“每次都很多痕迹,你好坏的。”

“嗯,坏。”

“嘶”礼汀扬起脖颈,微微眯上眼睛:“好疼。”

下一瞬,对?方又轻柔地冲她的伤口吹覆,极为疼惜的模样。

正?在愈合的痕迹,被?他的呼吸撩拨得混乱,稠热。

礼汀依恋地挂在他肩膀上,埋着头往他怀里躲。

被?他的呼吸掠过的湿热脖颈,传来阵阵痒意。

她心脏一悸“砰砰”急遽跳动。

礼汀听见耳畔,他低声笑,嗓音很哑: “不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的,对?不对??”

“喜欢。”

“被?我捆起来也喜欢吗?”

“想要被?捆上蝴蝶结送你。”她羞涩地小小声讲。

江衍鹤还没听完,目光深沉,旁若无人的揉着她的后颈,流连忘返地触碰她的嘴唇:“我一个人的礼物吗?”

“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