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真一下子被顶出眼泪,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都抠出了血,几乎在疾风暴雨般的顶弄里失去意识:“……呜!!”

男人公狗腰啪啪上顶,热汗沁出,那几乎是要把小穴顶烂顶穿的架势,快得让人看不清。软臀被无数次拍击成艳红的颜色,嫩穴红肿着绝望承受一次次的狠狠捣弄,终于数下之后,他粗重低吼一声,啪一下剧烈挺腰,死死把美人顶到空中。性器在汁水四溢的淫媚软穴里猛然顶到最深,肉冠勃动着死死顶住娇嫩的穴心,马眼一张爆射出浓精:“射了!哼……接住……!”

粗大的肉棒猛然钉入身体最深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酸软得不堪承受,小穴因为快感猛然蜷缩,下一瞬精猛然击打在穴心,宁宜真拼命瞪大眼睛,两条大腿死命夹紧男人的身体,死死仰着头,死死抓着宁斯臣的手臂,挺着胸口,好几秒后才崩溃地哭出声:“…………呜!!”

男人闷哼着持续上顶着射精,穴心被激射的同时肉冠还持续碾着穴心又顶又磨,重力的原因根本逃不开,甚至像是在主动坐着那根东西用小穴抽搐着吸取精液。宁宜真仰着头哽咽,指尖深深嵌入他的手臂:“别射、呜、别射了…………”

“呃……”

男人听不见他的恳求,爽得大脑空白,腰胯死死上顶,把流泪的美人用力按在身上,顶着绞紧的媚肉舒爽射精。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精液糊满,仿佛被打上了标记,蠕动得更加欢快淫荡,拼命吮着性器想要更多。男人一股股喷射,像公狗一样死命抵着美人穴心灌精,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唔、呃……”

射精的过程漫长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宁宜真双耳嗡嗡作响,无力地按住男人汗湿滚烫的胸肌,浑身哆嗦着承受精液注入,只觉得身体内部都被强力的精柱击打得酸麻不堪,欢愉又痛苦的高潮被迫延长。宁斯臣低吼着喷射,射满穴心之后开始边射边在肉穴里抽插,手掌抓住他的臀瓣,按揉着上下抬动:“……哼……”

美人粉红的臀肉布满细汗,香软滑腻被掌在手心,被迫噗嗤噗嗤套弄着跳动喷射的性器。浓白的精液随着动作大量往外溢,压抑许久的欲望让精液量多得惊人。美人呜咽颤抖却无法挣扎,像个漂亮的极品飞机杯被男人按在胯上套弄按摩性器,软嫩的臀肉一下下啪啪被按在胯骨上。

终于男人闷哼着射出最后两股,酣畅淋漓射空了憋闷已久的精关,宁宜真的下身已经完全不能看,连接处糊满大量精液,终于软软倒在他身上,几乎晕死过去。

大床上的景象异常淫靡,美人趴在男人胸膛上,红肿的小穴含着半硬的性器颤抖抽搐,连接处不断有精液被挤出,黏糊糊流了一片。

两人大汗淋漓倒在一起,经历了香艳的凌虐,宁宜真几乎小死一次,双目失神流着泪根本说不出话。宁斯臣粗喘着抱紧他,手臂死死把他锁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地来回摩挲他汗湿的后背,喘息着一下下挺胯,在小穴里意犹未尽地顶弄:“唔…………”

宁宜真被他又顶又射得眼冒金星,被摩擦过度的腿心红肿发热,连带着整个下身都在酸麻,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恢复一点知觉,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插着肉棒的穴口正在汨汨往外溢精。他悔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努力挣扎想让那根东西退出来,微弱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宁斯臣……你这个、狗……你是……人形炮机吗?”

他一动小穴又在吸,宁斯臣并不答话,勒住他的腰狠狠一顶,黏糊糊的小穴咕叽一声精液四溢,宁宜真顿时说不出话,呜咽着软在他怀里:“别…………你这个……”

等到极致的余韵终于散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将性器从黏热的穴口退出,肉乎乎裹着黏液抵在他腿缝。宁宜真自暴自弃趴在他身上,喃喃:“你是不是有病……八百年没开过荤吗……”

身上的美人浑身香汗,肌肤软腻,酣畅淋漓射完抱在怀里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男人勒着他的腰,半合着眼享受余韵,坚硬冷漠的声音里少见带着一丝愉悦餍足:“你说了。别弄死你,其它都行。”

这家伙似乎是有点闷骚的属性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