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宜真被他活活噎住,气得说不出话,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试图坐起来。男人默默松开手,一眨不眨看着他被自己干到爬不起来的样子:“……”

宁宜真尝试了好几次,手臂一直在发颤,终于恼恨地倒回他身上,一口叼住男人的颈窝:“狗东西……”

肩上一阵刺痛,宁斯臣心情却十分愉悦,平直的唇角都略微柔和,用被抓出血痕的手臂抱着他,不言不语任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