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有些诧异。

“回去吗，你车还在我这里。”窦柏继续说。

“……好。”

这回窦柏没有喝酒，所以车是他开的。

车窗外夜色沉静，只有同样无言却喧嚣的汽车飞驰，一路上两人没有话说，气氛凝重。

窦柏转着方向盘，直到把车开进小区的停车场，才终于开口：

“能不能把笔和钱还我。”

“为什么。”钱开坐在副驾，气定神闲。

“还能有什么为什么，这不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我还以为你早已经忘了我，你为什么还留着我送你的笔？”

“把七年前送人的礼物要回去，你觉得这符合一个成年人的行为处事吗？”

“这支笔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窦总要保留它七年？”

“你是觉得我非要你的笔不可吗。”

“那窦总为什么一直追问我？”

汽车紧急刹停，刚好停在车位里。车内二人互相对望，窦柏看着他，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