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第二百六十一 嗤鄙四(5 / 7)

太平广记 侠义小说 11334 字 1个月前

脐。”他人皆寻思不得。至薛还令,云:“脚杏。”满座大笑。(出《卢氏杂说》)

唐朝时,郑光被授予河中节度使。宣宗问道:“你在凤翔,判官是谁?”郑光说是冯三。皇上未会见过这个人。枢密使奏道:“是冯兖,我曾出使到过那里,认得此人。”皇上道:“那就任冯三为节度副使吧。”等到郑光罢任河中回朝,宣宗又召见他来问话。皇上说:“你在河中期间事情都办得很好。”郑光答道:“臣须开始得。”又换答别的事,郑光说:“不得,臣须裂始得。”皇上大笑。后来朝臣们每逢去延英殿,入殿等候与皇上对话,多以“开始”为代称。实际上当时裴思谦郎中是凤翔的节度判官,不久也客居于河中使府,裴思谦说:“我身上的官职,都被郑尚书削除干净了。”因此人们都不以本官职称呼他。有一次,郑光在河中时,遇上国忌日到寺中上香,便在寺中为判官及屈就的幕客设宴饮酒。要征酒令,当时起居舍人薛保逊也是幕客在坐。郑光举杯说:“我来出令。身上取果子,打一名。”郑光猜说:“膍脐。”别人都想不明白,到薛保逊还令时说:“脚杏。”满座大笑。

郑畋卢携

唐宰相郑畋、卢携亲表,同在中书,因公事不协,更相诟詈(詈字原空缺,据黄本补),乃至以砚相掷。时人谓宰相斗击。”以此俱出官。(出《北梦琐言》)

唐朝时,宰相郑畋和卢携同在中书省,因公事不协调,一再互相大骂,以至抛砚相击。当时人们说他们是“宰相斗击(鸡)”。因此他们都被贬出京城。

郑 綮

唐宰相郑綮虽有诗名,本无廊庙之望。时王纲已紊,四方多故,才既无取,言必依违。太原兵至渭北,天子震恐,渴求破贼术。綮奏:“请于文宣王谥号中加一‘哲’字。”率此类也。同列以其忝窃,每讥侮之。(出《北梦琐言》)

唐朝时的宰相郑綮,虽然他的诗很有名气,但是他的政绩却没有名望。当时的王法朝纲已经紊乱,天下多事,人才无处选取,每次议政必然是其说不一。当太原方面兵至渭北时,天子十分恐惧,渴求破敌良策,郑綮启奏道:“请于文宣王(孔子)的谥号中加上一个哲字。”都是些此类人物。同僚们都认为他很不称职,经常讥讽侮辱他。

郑 准

唐荥阳郑准以文笔依荆州成汭。常欲自北陈阮,集其所作为十卷,号《刘表军书》。而(书而二字原倒置,据北梦琐言七改)辞体不雅,至如祝朝贵书云,中书舍人草麻,通事舍人曰可。又贺襄州赵洪嗣袭书云:“不沐浴佩玉为石祁兆,不登山取符而无恤封。”是显言其庶贱也。应举日待卷,题水牛曰:“护犊横身立,逢人揭尾跳。”朝士以为大笑。(出《北梦琐言》)

唐朝荥阳人郑准,以自己的文笔不错而做了荆州成汭的门客。他常想背离“陈阮”之文风。他把自己的作品收集起来装订成十卷,称名为《刘表军书》。然而文章很不雅。如在祝颂朝中贵要的书礼中写道:“中书舍人不过是个草拟诏书的人,而通事舍人只是个有来进谒或朝贡的使节只说句‘可’的脚包。”还有在给襄州赵洪世袭官职的贺书中写道:“不沐浴佩玉为石祁兆,不登山取符而无恤封。”这是明显地说他太平常了。应试那天,在一份写《水牛》的诗卷中答道:“护犊横身立,逢人揭尾跳。”朝官们因此而大笑。

张氏子

唐张裼有五子,文蔚、彝宪、济美、仁龟,皆有名第,至宰辅丞郎。一子忘其名。少年闻说,壁鱼入道经函中,因蠹蚀神仙字,身有五色,人能取壁鱼吞之,以致神仙而上升。张子感之,乃书神仙字,碎剪置于瓶中,捉壁鱼以投之,冀其蠹蚀,亦欲吞之,遂成心疾。每一发,竟月不食,言词粗秽,都无所避。其家扃闭而守之,候其愈,既如常。而倍食一月食料,须品味而饫之。岁久方卒,是知心灵物也,一伤神气,善犹不可,况为恶乎?即刘辟吞人,张子吞神仙,善恶不同,其伤一也。(出《北梦琐言》)

唐朝人张裼,有五个儿子,他们叫张文蔚、张彝宪、张济美和张仁龟。他们都先后应试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