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你从换洗衣裳里找条裙子,服侍侧妃娘娘换上,引她去寻家人。”她转过头吩咐道。
桑伊满面怯弱,“噗通”一声跪倒,说道:“不知您是哪家的夫人?瞧着好似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夫人有所不知,我徒担了个侧妃的名号,在我们府里连最下等的婢女都不如呢。若是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换了条裙子回去,不知道要被王妃和下人们怎生编派,说不得要骂我在宫里偷侍卫,偷汉子,磋磨死我才算完……”
她“呜呜”哭泣起来,抽抽噎噎地道:“您既救了我,不如帮人帮到底,替我在我们家王妃娘娘面前求个情罢!”
她先是示弱,又装作对谢知真的身份毫不知情的样子,用意在于令对方卸下防备,大动恻隐之心,快速拉近距离。
待得近了谢知真的身子,她便可用袖中浸着迷药的帕子蒙住美人的口鼻,再使暗中接应的太监们打晕两个丫头,将一主二仆丢进旁边的屋子里,任由一早躲在那里的季思明享用。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中原女子视贞洁比天大,必不敢声张,少不得吃下哑巴亏,任由她搓扁揉圆,肆意欺辱。
若是谢知真受不住委屈,在周昱面前露了形迹,那就更好。
她等不及看周昱气得火冒三丈,却又苦于没有证据,迫于五王爷的显赫权势,咬碎牙齿和血吞的窝囊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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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回 鲜花着锦风头无两,烈火烹油祸福难料(双更第二更)
谢知真直觉哪里不对。
她和五王妃打过几次交道,王妃娘娘性情温吞,诸事不理,专好吃斋念佛,瞧着并不是会苛待侧妃的人。
桑伊边哭边往台阶上走,青梅挡在谢知真身前,赔笑道:“桑娘娘且在这边坐会子罢,奴婢去太医院请位太医,给您治一治腿上的伤。”
桑伊耐心告罄,嘴角泛起诡异的笑,身形玄妙如鬼魅,也不知怎的绕过了青梅,抬起衣袖往谢知真的脸上挥去。
异香扑鼻,谢知真暗道不好,要闭气却已来不及。
失去知觉前,她隐约看见假山后面飞出几个身手出色的侍卫,和穿着太监服饰的下人缠斗在一起。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谢知方从前朝急匆匆赶了来。
姐姐人事不省,昏睡在枇杷怀里,桑伊钗斜鬓乱,形容狼狈地跪在地上,见到他便破口大骂。
他急红了眼,将君子之风尽数抛却,冲过去朝着娇艳秾丽的俏脸上狠狠甩了几个巴掌,将美人打得活似猪头,腮帮子高高肿起,再也说不出话。
齐元娘挺着高隆的小腹随后赶到,见到这副景象也变了脸色,厉声喝问随行宫人。
和桑伊合谋的三名太监被侍卫们尽数擒获,经不住谢知方削鼻子断手的毒辣手段,哭天抹泪地招了个干净。
季思明见势不好,打算从后门悄悄逃跑,被齐元娘的人截住,五花大绑捆送过来。
他做着搓粉团朱的好梦,袖子里还藏着个淫具包儿,宫女打开来看,银托子、相思套、硫磺圈、封脐膏等淫器滚了一地,羞红了一群贵妇人的脸。
谢知方不住冷笑,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宗室子弟,抡起拳头,专往要害处招呼。
这秽乱宫闱之事可大可小,齐元娘不敢擅专,加之见谢知方凶性毕露,害怕闹出人命,忙使人报于陛下。
季温珹赶到凉亭时,季思明已经被打得有出气没进气,不成个人形。
谢知方犹嫌不够,因着手头无趁手的兵器,竟将甜白瓷的茶碗磕破,锋利的断口抵在季思明胯下,狞笑着道:“敢打她的主意?爷今儿个就让你断子绝孙!”
千钧一发之际,季温珹喝道:“周先生且慢!”
谢知方的脸色变了几变,瓷片割烂季思明的外袍和里衣,紧贴着丑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