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真是骚媚入骨,令我见猎心喜。”一双眼眸暗如黑夜,他既沉湎于她潋滟的风情,又难抑胸中酸苦,附在她耳边低声调笑,“晚生不才,也算是风流阵中的急先锋,这几年御女无数,却还是头一次见到小娘子这般放浪多情的美人……”
他这番话勾出谢知真的心病,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便用一只藕臂圈住他的脖颈,另一只自他手中挣脱,忍着羞意探至少年胯下。
纵然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度起兴,裤裆中那物软软垂着,因着尺寸不俗,倒隆起好大的山丘。
谢知真摸了两把,绝美的玉容上浮现出失望之色,显然是觉得他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样镴枪头。
本是难压满腔醋意,着意调弄她,倒被她欲语还休的鄙夷之色激得七情上面,谢知方喘了几口粗气,将床边的柜子拉开,摸出个绘着春宫图的木匣。
匣中装满了淫器,角先生、相思套、银托子、缅铃等物一应俱全,他的手在几样入体的物事上停顿片刻,到底舍不得她受苦,取了最小巧最精致的缅铃。
这缅铃乃缅甸国进贡而来,内里放了水银,外层以纯金包裹,烧汁一遍,复又镀金,如是反复七次乃得。
若置于女子牝中,水银倾侧,金铃乱滚,震得人遍体酸痒,欲仙欲死,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有一诗专说此物,道曰: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
解使佳人心胆,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缅子铃。
谢知方握着那物,抵上水淋淋香嫩嫩的花户,甫一触碰蚌珠,美人便险些弹跳起来,雪脯紧紧抵在他胸前,腰肢不住扭动。
“心肝儿,莫动。”他心中又怜又恨,既怜她身子青涩,又恨她无心无肺,将人抱坐于膝上,纵缅铃在贝肉之间乱滚,看着粉嫩的芯子因情动而充血滚烫,含住通红的耳垂磨牙,“敢戏弄我?这一遭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谢知真不知那旋转似活物的东西到底为何,饶是绷紧了身子,也抵不住花心麻痒,不多时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待到缅铃入体,滋味更是难熬,整个小穴酥麻难耐,她越是挣扎,那物越是乱滚,又有呛啷之声不绝于耳,混着隐秘的水声、腕间足间清脆的铃铛声,实在是淫乱非常。
见美人扭动得激烈,乌发汗津津地黏在脸侧颈后,满脸难耐之色,犹如堕入无边欲海的白玉观音,谢知方胯下之物悄然挺立。
将缅铃送至一指深处,他压她于身下,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肩上,挺腰狠狠入将进去。
作怪的物事被他顶至尽头,抵着柔嫩的宫口滴溜溜乱转,谢知真仰高了玉颈,无声地惊喘一声,两只玉手在他后背胡乱拍打,却阻不住弟弟气势汹汹的肏干。
这一遭比方才激烈许多,谢知方大入大出,在盛满自己精水的所在放肆妄为,因着身上这一重伪装,因着姐姐不同于往日的妩媚,倒平添了许多禁忌之感,既觉愤怒又觉刺激。
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快速撞击穴口,将那处凿得发红发肿,浓密的毛发不断蹂躏无毛的小穴,扎得她花珠挺立,苦不堪言,每一下进出,都有缠绵的春水流淌,越来越多的白浆挤出娇躯,场面污糟得不像样。
“小娘子喜不喜欢晚生这般玩法?嗯?”见美人失了挣扎的力气,他抱着她的腿往前挤了挤,将她抵在床角与金丝笼的夹缝中,将半边身子都悬在空中,自上而下重重肏干,“流这么多水,委实欠肏。”
谢知真教他逼得走投无路,那缅铃因姿势滚得更深,卡在蟒首与花颈之间,震得二人俱是快美难言。
她玉脸绯红,两手全无着力之处,只得向后抓住栏杆勉强支撑,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又酸又麻,快要失去知觉,另一条软软地搭在他腰际,时不时蹬一下,对于欲火焚身的弟弟却全无作用。
谢知方说着羞辱美人的话,见她默默承受,并无剧烈反应,心下更疼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