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下喉中哽咽,低头亲吻她翘在肩头的玉腿,动作间泄露出几分往日里的温柔。

谢知真也跟着怔了怔,不多时便双目失神,在销魂蚀骨的欢爱中泄了身。

“听说小娘子是要借种?生得这般美貌多汁,你夫君怎么舍得?”谢知方刻意提及自己,见她满脸茫然,显然是在与陌生人的交合中将他忘得干干净净,气得心口乱跳,几欲呕血。

他骤然冷了声气,加快肏干美穴的速度,低声道:“我这就快射了,小娘子接好!”

大股淋漓的白精射满红肿的甬道,加上之前未曾流干净的浊液,将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捱过这遭,谢知真大松一口气,慵懒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轻轻喘息。

谢知方冷冷地盯了她半晌,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

他总是下意识地待她好,舍不得她吃痛,见不得她受委屈,极尽温柔体贴,处处隐忍克制。

就算扮做旁人,他也本能地讨好她取悦她,生怕她在这档子事上不舒服。

可没有对比,怎么能显出他的好来?

瞧她被“花楼小倌”肏得粉面含春,乐不思蜀,将他这个正经夫君抛之脑后的样子,便知他实在是走了步臭棋。

这第三回,他得让她吃吃苦头。

第二百零五回 骨秀肌香藏软刀,颠鸾倒凤嫌阮郎(H)

谢知真等了很久。

体力即将耗尽,若不是穴里胀得厉害,身下又黏腻不堪,她怕是早就昏睡过去。

肚兜不知掉落在了哪里,浑身上下只余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半边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上面布满深红浅红的吻痕与指痕。

她轻轻喘着气,强撑着身子坐起,疑心弟弟是耗尽精血,醉死在了哪里。

缅铃尚未取出,随着她的动作在蜜道深处辗转,带来绵延不断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含羞忍耻将玉手探至穴口,试探着自救。

头一回做这种事,自然没甚么章法,青葱玉指陷入浓稠的白精中,大股液体泄在手心,那股浓烈的气味熏得她头昏脑涨。

摸索着往里进了一个指节,软肉受惊似的紧紧咬住主人,含着柔嫩的指腹不住啜吸,令她想起弟弟素日爱说的那些个荤话,犹如被火烫了一般,急匆匆退出去。

就在这当口,脚步声再度响起,走得极重极快,仿佛换了个人。

对方转瞬到了跟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急色地将修长的指节塞进她体内,一通乱搅乱戳,声音粗噶:“给爷瞧瞧,小美人这里藏了甚么宝贝?”

谢知真被他大相径庭的表演唬了一跳,玉手摸到沾满淫水的衣袍下摆,这才定下心神,确定他的身份。

她恼他明知故问,玉腿下意识往中间并拢,下一刻便被大手掰开。「馆里Q;2302069430」

谢知方的态度颇为不恭,手指整根没入,触到圆溜溜的金铃,不急着往外掏弄,反而抵着铃铛往里又送了送,拿腔作调道:“这是甚么古怪玩意儿?怎么爷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