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摆,将旗袍下的身姿衬托的曼妙而高雅。
女人看见他来,蹙着眉头舒开,绽放优雅笑容。
“秋寒。”江晚上前拥抱住他,热情交换轻柔的贴面礼。“我听江湛在电话里提起过你好多次,欢迎。”
江晚和善的态度让他定神,他礼貌的回谢问候。方才脱掉了徽章肃正的警服外套,浅蓝色的衬衫趁的他明朗干净。当然,对着这样一张脸,任何女人的心情都会美丽起来。
“是么?那他提起我什么?不会说我小时候拿他练手剪头发吧?”
江晚笑吟吟的坐下,小玩笑将第一次见面的气氛带动的轻松多了。
季秋寒则端过骨瓷杯尝了一口,上好的红茶刚煮的奶茶,唇齿间牛奶的醇与茶香四溢,他不由赞叹地微微挑眉。
“他说他小时候挨打,总是要靠您偷偷给他送饭才没有被饿晕过去,差点要吃花盆里兰花。”
季秋寒也是半开玩笑,江晚搅动的银勺顿了顿,颇为伤神。
“我听小舟说上次是你把他领出来的,真是麻烦你了。可是你看江湛把人打成什么样了?那背上就没一点能看的!”
她说着声音又高起来:“小舟这次怎么了?机票是我退的,演出是我许的,打架进警局也是事出有因,他当大哥的不管不问,现在人一回来,他没点理由就敢这么重的打人,他这是赶谁呢?是赶给我看呢?”
骨瓷杯往桌上一落,江大小姐光想起中午看那一眼心里就跟烧热的烙铁戳着似痛。
“还有阿谦!我电话里怎么跟你交代的?让你拦着点你就是这么给我拦着的?”
“啊…?”易谦没想到自己乖觉的站在一旁还能引火上身,“...大姐,我去拦哥?”
江晚大概也知道他不敢,从而更加愤慨。“你们怕他我可不怕,小舟不是回来给他撒气的,今天他要是不给我好好反省,就别起来了!”
怎么还越说越上火了?季秋寒忙给江晚添了热茶,许是江晚看他顺眼,加上说了那么多嗓子发热,端起来喝了一口。
“那天江湛在后山坐了很久,虽然过去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但是打了小舟他心里也不好受,后来他自己说,以前处理问题太偏激,太冲动了…”
江晚对这个弟弟脾性还不了解,他会后悔?
“他是这么说的?”
“是,”季秋寒露出担忧的神色,“而且因为小舟的事,他这几天几乎都没睡好,昨晚又背着我吃安眠药,偏偏最近公司又忙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