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湛也不着急打人,他拎着藤条肩膀也顺势也靠在墙上,如果不是两个人姿势实在是过于分明,一定会觉得是一位开明的家长在进行的一场耐心谈话。
“那行,先说说看,你准备在什么情况下用它?”
易谦闷着声,道:“ 我错了,哥直接打就是了。”
江湛嘿了一声,除了季秋寒他还没惯过谁跟他赌气的毛病,他也不客气,抄起藤条就挥了下去。
江湛打人就没有放水一说,藤条扬起再破风落下,身后炸开的疼痛,完全跟皮带是两个等级。
易谦咬着牙报到“五”的时候,腰间猛然一酸,连带着脚步一下前往错了半步。
他反应过来迅速站回:“对不起哥,五下重来。”
江湛停手,皱眉问:“你腰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本来沉醉在酒精里的激烈欢爱突然像破碎的气泡冒出来,他想可能是…使用过度。
易谦嗓子干涩一滚,道:“ 没事,是我没站稳。我从一重新报数,哥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