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二手烟对他也有影响,我现在已经不抽了。”
方鸣笑着把烟放了回去:“佩佩也不喜欢,我很久不碰了,带着都是为了给客人。”
江霖点头,然后问:“你们出差大概要去多久?”
方才聊天的时候方鸣就说了,他和石佩要去出差,这次来是看望江霖,也是辞别。
“大概半个月,佩佩担心程沐,本来不打算去的,但那边得要她去处理才行,而且现在不是有你陪着他嘛,我们也能放心许多。”
“谢谢你们。”江霖看着方鸣,由衷地感激,“我不在的这些年,谢谢你们对沐沐的陪伴和帮助。”
“害,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最主要还是程沐自己坚强,要是其他人遇见这些事,可能早就……”方鸣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江霖好像明白他的意思,继续道:“其实你和石佩不用瞒着我了,当年的事情,包括杨白的死和肖宴瑾软禁程沐,我都已经知道了。”
方鸣有些惊讶:“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住院?昨晚和我打架的人就是肖宴瑾。”说起那个人,江霖眼神都冷漠了许多,“我从他那里套出当年的真相,杨白自杀和他有关,他之所以那么丧心病狂,大概是在为他死去的母亲鸣不平,不想让任何人取代他母亲的地位。”
“艹,他有病吧!”饶是温润尔雅如方鸣,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不想他父亲娶别人就直接说,何必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害死了一个人,也毁了另一个人的人生!”
江霖已经过了最愤怒的那个阶段,但仍旧对肖宴瑾厌恶得不行。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经过我的调查,他母亲家好像是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或许肖宴瑾也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方鸣蹙眉:“要是真诊断出来他有精神疾病,即使后期将他告上法庭,恐怕也难以让他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应该不会用这个理由。”江霖冷静道:“之前他酒驾撞死人,不也正常罚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