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偏偏手痒,拍了一下。
阿九恼怒,也未吭声,这人还要耍什么花样,她已懒得再问。
有瓶塞拔出的声响,草药的清香散开,虽是细微,听和闻却比之前要明晰,由此提醒到她,催心曼陀之毒莫非是在逐渐消退?
他将药膏涂抹在手上,上了榻,支膝跨过她的双腿,道:“这是活血舒络的药物,我给你擦一下。”
两只宽大掌心覆在了她的后背,寸寸按压,重重扫过,几乎不留余地。黏连的乳液随之晕开,肌肤被浸得湿滑不堪,森森凉意笼罩,令她寒毛竖起。
之后,他的十指纤长有力,将她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甚至发出些腻响。
如此浮滑放浪,素来不羁的她都有些受不住,“擦个药而已,你非得如此?”
“不这样那该怎样?”他作势脱去自己的衣物,“要不我用身子给你擦?”
怕他得寸进尺,阿九没有回应,没想到他来真的。
听到湿重的衣物落地声,她喉咙干涩,攥紧了身下厚褥。
从而发现,她的手有了些力气。
硬阔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他边蹭边道:“忘了告诉你,这药虽有效,也有副作用,你可能会比较兴奋。”
阿九呼吸微乱,压抑道:“你既说是我的男人,为何刚才那一眼,你还心存畏惧?既心存畏惧,为何现在敢如此对我?”
“我没有怕你。”他脱口而出,一时怔住:“只是……”
只是那道凝视过来的眼神,有着随时可以抽离的清明。让他记起,她向来享受情欲却不耽于情欲。
每次欢爱,她都如神祇般施舍、俯瞰着,任身下之人浮沉沦陷,跌入尘埃。
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就仿佛让他回到了那些纵情的夜晚,有种被驯服调教的紧迫。
他不能言明,反唇相讥,“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别有居心,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阿九也并非不信他,之所以那样说,是想引诱他说些关于她的信息。
正暗叹此人想法与众不同时,他俯在她耳畔道:“你既不信,不如与我赌一次。”
又快到了喜闻乐见的撕吊情节。
0069 69.支配掌控?ω?
阿九思忖一番,迟疑道:“赌什么?”
“你明知我什么意思。”交颈厮磨,他低声耳语,“赌……你的身体肯定记得我。”
他俯跪身后,瘦削长臂探到她身下,混着草药残香的掌心,湿热滑腻,焐熏着小腹,不过稍稍一托,那柔软臀瓣便与他坚实的耻部嵌合。
早已硬挺的阳物,吐着水儿磨向肉穴,徘徊几番,凸棱冠首擦过花径,次次将那嫩瓣蹭开。
阿九暗恼,颤抖不止,试着用臂支起身子,双膝借力并拢,那根物什被牢牢困在腿心,欲液泛滥交融,顺着她大腿内测流了下来。
“嗯,别夹……”俯在她身后的人低靡喘息,“我知道你不喜欢……”
“咯吱”一声榻响,他已翻身躺下,旋即拢住双手间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双掌按压她的臀瓣,拥她上前,“你喜欢这样……”
两腿被他拉扯开,露出朱红牝户,丛影里细缝微开。他用双指拨开那两片肉唇,软穴湿漉,里面的小孔不停流着水儿。
阿九看不到,但已知道他要做什么,虽有防备,还是臀肉一紧,被按在他脸上,“……坐……唔……”
舌尖探入细缝,猛烈地扫荡着花壁,舔咬着肿胀的花核,重重一吸。
曲意灵巧,宛转深邃,直达顶点。
阿九哼叫着,抓紧了他的头发,小腹痉挛不止,甬道持续缩紧,轻而易举泄下了花汁欲液。
他抬首,舔了舔唇瓣,品尝余味,“那汤药流进去过,混着好苦啊。”
听着耳边混言,她软倒在他胸膛。面色绯红,额上汗滴落下,浸湿了发带,被覆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