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适,眼眶也愈加酸涩。

但她灵台清明,思索着,这个男人的确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更像是被她调教好的性脔,供她享乐用的。

她以前,会需要这种男人吗?

“你需要我,我说过的,你的身体会记得我。”他抚着她的脊背,喁喁私语。“如果还不信的话……”

他粗喘着,扶起她酥软的身体,抬起她的臀瓣,徐徐寻引着,将那红艳花穴对准了早已硬挺的性器。

龟头湿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被拿着在穴口戳弄,时而刮开充血的瓣肉,伸进厮磨起肿胀的花核,循环往复,不留神滑了进去,发出咕叽水声。

她痒得厉害,难耐地绷紧足尖。

他见状,将她的臀猛地压下,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他摇动身体,将肉根调整起角度,浅浅抽插碾磨,总是捣到最敏感的软肉。她双腿抖动不停,支持不住,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双手,掌心相抵,十指相扣。

“开始了……”黑暗中,他的声音动听诱人。

辨不清时,她更觉得自己骑上了一匹奔放的烈马,撑着的那双手便是她的缰绳,此时握在她的手里,

她绝对掌控着它,纵情支配着它。

渐入佳境,颠鸾倒凤,津液肆流。

他于幽暗中仍能看到,她绷着身子,被弄得鬓发湿散,乳肉晃颤,纵是这般,仍有一抹虚凉笑意,说不清道不明,浮在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