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两三位得力干将在琅州城闲晃,见温禾安对这座杀阵很是上心,于是花了些心思拆解,推衍,还回去翻了翻巫山秘笈,最后递给她一张纸条。

温禾安第二日转交给徐远思。

徐远思如获至宝,抓着这张纸抖得哗哗响:“陛下新召了傀阵大师?是何人,住哪儿,臣可否上门拜访。”

温禾安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我回去问问他。”

回去问、

还能问谁。

徐远思震惊了,和身边月流对视了眼,脸色扭曲起来,嗫嚅着道:“陛下,此阵直连城心宫殿,我们是不是要对殿下.…....有所防备。”

温禾安知道他们的意思,摇头:“他要是有别的心思,谁能防住,又该怎么防。”

徐远思摸摸鼻子,又道:“朝中有许多臣子让臣来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殿下。”

陛下还是殿下啊,总不能一直当哑巴吧。

“称呼什么都好。”温禾安道:“只是有一点,待他如待我--不许不敬,不要惹他生气。”

案下站着的人纷纷垂首。

陆屿然对别的事兴致还是不高,这段时间瞎晃荡,茶楼酒肆都去过一遍都是因为商淮受了“情伤”。

--凌枝除夕和大家吃完饭后头一歪,歪在温禾安肩头,时不时支起身捧着滚热的红姜茶抿一口,惬意得不行,正一句一句说着闲话呢,突然想起什么,蹦出来一句“忘了和你们说,我这次回去后准备闭关了。”

温禾安习惯她这种风风火火的作风了,问:“闭关多久。”

凌枝满面天真,喝一口茶,舒服叹息时呵出蒙蒙雾气:“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