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到他心坎里面去了。

妈的,又软又乖,真想操死。

就是不知道逼有没有被肏松,那些男人鸡巴有他大吗?能干到她爽吗?

“啊……”

身子被猝不及防的拉起,后背又贴上了那冰冷刺骨的瓷砖上面。

紧接着流出不少水液的下身,被一根粗长的东西顶了进去,直接一下就撞开了子宫口。

“啊,嘶,好疼,你轻一点。”女人娇娇的嗓音落在和陨的耳朵里,心口仿佛有只爪子在挠,又酥又痒,想搔又搔不到实处。

啊啊啊啊啊,好乖,怎么那么乖。

倔强的的时候让人想要征服,现在软绵绵的样子让人想要干死在她身上。

胯下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充血到发疼的地步,感觉那层薄薄的皮肉都要撑爆了,粗壮的青筋暴起,从囊袋蜿蜒盘旋至龟棱。

紧致的穴道夹着肉棒吸嘬,夹得男人爽上了天,马眼竟然不受控的吐出一波精液。

???

和陨呆愣愣的注视着她肥嘟嘟的穴口,紫黑色的东西插在里面,还是硬邦邦的状态,就这么一下,就被她吸射了?

是他阳痿了还是这女人天生名器被调教得太厉害了。

和陨压下心底的惊慌,表面装得不动声色,看着女人咬着下唇忍耐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他已经射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从十六岁破处开始,就没受到过这样子的屈辱。

男人心头燃起了胜负欲的,此时此刻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没有不行。

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回到房间里,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水珠,直接倒在床上,床单立即被泅湿了一大片。

湿冷的空气沾到身上,冻得戚喻差点掉下眼泪,一个劲的往和陨的怀里钻。

“原来小母狗这么主动啊,不仅自己吸着肉棒磨,还骚到往爸爸怀里钻。”

戚喻颤巍巍的缩在他的怀里,心里暗骂他煞笔,不觉得房间里冷死了吗?还有闲情逸致说骚话。

和陨就是故意不开暖气,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感觉到冷的时候只能往自己怀里钻。

可是看到她被冻得牙齿不停打颤,眼泪飙得稀里哗啦,搂住他的腰抖个不停的样子,他又有点于心不忍了。

淦!

和陨一边在心里边暗骂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圣父,一边打开了全屋的暖气。

暖意慢慢烘上身子,一直颤抖的身躯终于停下了抖动。

和陨垂下眼眸,看着她,“不哭了?”

戚喻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眼泪还糊在脸上,委屈的瘪了瘪嘴,哑着声音回道:“不哭了。”

和陨轻嗤一声,“出息。”

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进换衣间里吹干头发。

吹完头发,再这样抱着人出来,湿漉漉的床单已经被换了一套,搂着人躺到了上面。

让她面对面的趴在自己身体上,捞过被子盖到身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佯装不经意的问道:“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

回应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操,自取其辱。

戚喻乖巧的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胸口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咚咚响,心脏不知为何突然跳得十分厉害。

两人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和陨先开口打破僵局。

“算了,不恨我就算好了。”

“这几个月去哪儿了,真是和哪个男人厮混一起了?”

“谁啊?我认不认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那个,就是怕你被骗,万一人家有老婆或者女朋友,哄你这个傻乎乎的蠢东西当了婚外情人,做了别人的小三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咱分析分析啊,你看我,目前单身,这几个月信佛,吃斋戒色,身体强壮。怎么样,爸爸这身肌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