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血块,和昼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清水出来。
“会有点疼,你忍着一点。”
戚喻眉头用力拧紧,咬住牙根,“没事。”
洪水珍就算惦记着那男人,但头脑十分清醒,不会拘泥于小情小爱。
但是吧,还是会心痒痒,尤其现在,正与三个男人激战正浓,眼前忽然浮现出白天男人那张禁欲的脸蛋。
顿时觉得现在正在伺候的这三个男人索然无味,身上香浓的脂粉味臭到她想吐。
她推开他们,披起睡袍,从床上起身,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吩咐人过来房间把这几个拖去喂她的宝贝鳄鱼。
那三个男生不过刚成年,被“熟人”骗来电诈,一开始还费尽心思计划逃跑,经历过被抓回来毒打,灌肠,电击等折磨手段,终于学会乖乖听话。
今天晚上因为姣好的皮囊被大小姐看上送来佛馆的时候,几人还沾沾自喜来着。
结果“美”了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要被抓去喂鳄鱼,吓破了胆子,齐刷刷跪到地上磕头求饶。
可洪大小姐不会对这些猪奴感到丝毫的怜悯,还觉得聒噪极了,“太吵了,拔了舌头再丢进鳄鱼池,不然吓到我的宝贝了。”
都说男人的鸡巴大不大,就看他的鼻子,鼻子又高又挺,那底下那根鸡巴绝对粗长。想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多情的桃花眼,配上严肃冷峻的气质,既矛盾,但又中和得很好。
越想心就越痒,干脆去酒窖取了两瓶葡萄酒,独自一人前往男人被关押的房间。
一个华国商人,对洪震崖来说不足为惧,多少华国商人折在他的手上,哪回新闻报道不是沸沸扬扬,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区区小儿,竟然妄想在他的地盘上挑战他的权威,哼,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