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南星辞!
在‘辞’字的最后两画笔时,有微妙短暂的停顿……
那一刻,她肾上腺素飙升,心脏仿佛被人击中,久久的、久久地回不过神,时间好像在这里定格,而她睁开双眼回归到现实世界时,下意识地喊,“阿宴……”
南星辞猛然清醒,惊到旁边哈欠连连的时旷。
眼瞅着一夜过后,天边露出鱼肚白,雨后的天际,透露出被洗涤过后的清澈纯净,太阳东升,又是一天好风光。
“你,你醒了?”
回答时旷的,是南星辞饥肠辘辘饿了一夜一天又一夜的肚子抗议声,“咕噜咕噜咕噜”
“咕噜噜”
南星辞连忙捂住肚子,深呼吸几口气,全身好像被疲倦压制,说不上来具体哪里累,可就是累,“哈欠~!”
“我饿了,我睡多久了?”
“二三四十个小时吧。”时旷公事公办的回答。
“这么长时间?那我应该不困才是啊。”
“催眠消耗的是精神,看似不累,实则只要不停止,那就是贯穿始终的累。”
时旷再三观察南星辞,确认她身上没有半点另一重人格的影子,这才打开帐篷的门,让候在另一处帐篷内的萧宴栩和舒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