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野的母亲死在了匈奴人手里,一切都说的通了。
谢少淮:“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之前舅舅提起梁王私下联系起义军的事情,少淮想,有没有可能梁王是为了给卫太妃报仇?”
“极有可能,”男人道:“先卫太妃的事情舅舅也是最近才听陛下说起。”
“先卫太妃是在梁王殿下八岁那年突然离世的,宫里的消息全被封锁,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傅谏舟道:“她没有死,而是代替当年前去匈奴和亲的玉珠公主去了匈奴,之后应该是难产而亡。”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傅谏舟道:“梁王现在人在长安,阿淮自不必怕。”
谢少淮抽了抽嘴角,心似被热抹布裹着一般难受,他慌张地掀开帘子,喘了几口粗气。
“阿淮?”
谢少淮摆了摆手,“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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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淮回到梁王府的时候还不到酉时,天色还早,进了卧室的门,萧承野便想带着他再去街上转转,谢少淮心情不好,病恹恹的道了声:“今天不想去。”
“那就不去了,”萧承野蹲在青年身前,看着他惨白的小脸,有点担心:“阿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要紧吗?”
“……”谢少淮抬了抬眼,看着面前的萧承野,“殿下就这么喜欢我?”
“自然。”萧承野握着青年的手:“阿淮到底是怎么了?”
谢少淮:“无事。”
说罢,谢少淮主动抚上萧承野的脸,“殿下,你想随李飞将军一起去琢州打匈奴人吗?”
“不去,”萧承野以为青年是怕他走,他坚决地摇了摇头:“为夫哪里都不去。”
“去吧,”
谢少淮认真道:“为夫听说了先卫太妃的事情,殿下身负血海深仇,怎么能为了谢某将这件事置之不顾?”
谢少淮是认真的:“长安这里有许太医,父亲母亲都在,王爷不必记挂,安心去打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