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芯片部门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被收购，方家就会彻底倒台…

在场的几人本来还云淡风轻的，此刻却都慌了心神。

他们再也无法忽视方确就是零灵公司创始人这一事实。

"大小姐！"他们突然扑到桌前。

"是我们有眼无珠，求您高抬贵手..."

方确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走向落地窗。

22层的高度让整个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林沉，"

她轻声道。

"送客。"

第125章 凑着三个臭皮匠

当会议室的门再次关上时，方确一个人站在窗前，指尖轻轻抚过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联系人"爷爷"两个字。

她盯着那个屏幕出神了很久，最终按下接听键。

"小鸟..."

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回家吧。"

方确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家？"

她轻笑一声，"爷爷，我现在每天都有回家哦。"

话筒那边久久未再传出声响。

“小鸟，我们小鸟……是爷爷对不起你。”

方确静静听着，并不否认他的说法。

“爷爷，很快一切就能一笔勾销了。”

挂断电话后，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面前大楼的玻璃窗户。

玻璃上映出的女子眼神锐利，已然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方家大小姐了。

等到方实几人离开后，方确闲着没事就到处逛了逛零灵公司的大楼。

又跟林沉确认了收购方家产业的进程后，她就准备离开了。

林沉拿着刚递给方确翻看的财务报表，多问了一嘴。

“老板，您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身份吗？”

方确一边往自己衣服兜里塞着陈秘书给她准备好的小零食，一边思索了一下后回复道。

“之前是觉得麻烦，而且当时太多事情没处理好了，不想让方家人也追着当搅屎棍。”

“但是现在事情也处理完了，准备工作也做完了。”

“方家注定完蛋，所以就算他们知道是我干的，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塞了满满一大兜的零食，方确满意地拍拍鼓鼓的口袋，笑的十分狡黠。

林沉闻言，有些若有所思，最后附和地点点头。

他把方确送到公司门口。

门口早就备好车，司机停在不远处等待着。

“不用送了。”

方确冲林沉和陈秘书挥挥手，就径直走了过去。

林沉久久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她上车远去，才回过神来。

他叹了一口气，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看不懂他们老板心里在想些什么。

***

这天方确照常打两把匹配后，就开始和摇粒绒们东扯西扯混时长。

一到可以下播的时间点，她就光速下线了。

方确正要叉掉直播页面，突然弹出私聊窗口。

是平台的官号发来的信息。

【电音老太您好，我们平台近期要联动其他平台一起合办一个星光之夜，想问一下您是否有空出席本次活动？】

方确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