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进行议亲之事,也好让她们寡母孤儿有所依靠。至于因天灾人祸逃亡故土,便待人将其安排在京城东西郊处的空地上,为朝廷养马锄地,免费提供粮食,待苏州一带恢复些,再将人放回……”
朝廷放粮,难民为朝廷豢养马匹,开坑荒地一法,沈娥心中了解,却并未有多新奇。除了那官媒登记在册,寡母孤儿先入纺织女工一职,又带议亲之法,却叫她有些发愣。
虽说所奔结果不同,此法立意也不同。却无端与她要办婚介所的形式有些相像。
这位“国师”,虽不见其人,却让她先闻其事,倒真是位“奇人”。
沈娥一想,便出了神。
直至唇瓣上一疼,她才蓦地反应过来。神色怔愣,却又瞥见一侧满脸通红,急忙行了个礼便匆匆起身的满月。
沈娥:“……”
“你怎么又”沈娥气急,刚想骂出声,面前这人却垂眼执起她方才捏碎糕点的手,随后轻轻弹尽她指尖的碎屑,低头吻在她手背上。
沈娥看的呼吸一滞,喉中的话到底是没说完。
便在这人又一次抬眼瞧她的时候,一手扯住他红色官袍的领子,凑上去狠狠吻住这人的唇。
声音又急又恼。
“谢时浔,你又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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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下令,“国师”一法所出,叫苏州难民和京城得了瘟疫的百姓,皆是欢喜。
一方药贴出世,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京城中的瘟疫之症倏然吹散,消逝。而苏州一带的难民也随着朝廷安排,步入郊外田地马场,而寡母孤儿也依次议亲,得了归宿。
一时间,“乌先生”名声大噪,“国师”一名已不足以来形容他,坊间百姓均是以“圣君”之名代替,日常歌颂,甚至苏州一带百姓,已然筹资为其捐了庙宇,日夜供奉。
不出俩月,京城中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喧杂热闹。
沈娥一开始对“婚介所”的料想,也可逐步开始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