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娥也不管他,她可不在乎这裙子是谁准备的。左不过是她穿上了,便是她的东西。
如今是这人的烂桃花长公主派人劫持她,才害的她坠崖,衣服也扯坏了!
这钱,他是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
思索着,便又睨了他一眼,重重“哼”一声,便越过他朝着另一侧溪边去了。
隔着芦苇荡,溪边鹅卵石被日光照得亮堂堂的,颇有种娴静之感。
“滋啦”沈娥洗漱完,站起身便将裙摆的褂子撤了下去,露出里边同为杏红色的内衬裙衫,又将裙摆抽条的用手一把扯了。
虽说这下裙摆边角不齐,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可比起方才,却是好了太多。
这般弄完,起身看过去。遥遥就见谢时浔仍是一身白衣,牵着毛色红亮的马缓步朝她过来。
迎着光,他湿着发,显得皮肤有些过于白。此时不说话牵着马,遥遥看过去就是副君子像,清清冷冷的好看的紧。
沈娥“啧啧”两声,抬步过去。
俩人只有一匹马,沈娥断然是不会自己走回去的,让堂堂“太常卿”大人自个儿走路回去也不合适,况且前世她也只是兼职摸过几天马术,骑上去摔下来成个骨折,谁来负责?
这和谢大人要银子都不好要了不是?
心底一思索清楚,沈娥便痛痛快快的准备上马。可还没踩到马的脚蹬,腰上就揽了一只手,紧紧掐着。
待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被谢时浔单手抱了起来,直接被那人一气呵成抱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