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您还要去吗?”
“去,她们要是不去,我还未必想去呢!”姜沉鱼扬了扬下巴,“对了,去把赈灾的账册的备份给我拿来,咱们今儿要账去,敢烧我的库房,我就让姜落雁哭着骂娘。”
“是。”
拿上账本,两人气势汹汹地直奔松鹤园,两人前脚刚到,姜落雁和关氏后脚也来了,一看姜沉鱼站在院子里,脸立马就掉下来了。
一想起及笄那天的事儿,关氏就忿忿不平,原本是让姜沉鱼给雁儿做陪衬,没想到最后雁儿竟然成了陪衬。
如今全京城谈论起来,还都是二位贵妇人给姜沉鱼梳头的奇闻趣事,压根就没提雁儿一个字,哪怕提起来,也都是千机先生那句见面不如闻名。
越想越气,一连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害她瘦了好几斤,连老爷都嫌她膈手,好几天都没来她房里了,关氏恨得牙痒痒,瞪了姜沉鱼一眼,“今儿可真是好日子,乌鸦也都知道起早了。”
“……”
听见关氏的话,姜落雁偷笑,姜沉鱼抿唇,这娘们是不是脑子有坑,一上来就无差别攻击,“是呀,一来还来两只,刚才那只大的叫得可真难听,母亲您听见了吗?”
“你!”关氏语塞,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你,你说我什么?”
“乌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