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便留下我,若我没了价值,您便连定远侯府的血脉亲情都不顾了,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没想到区区一个定远侯府也是一点儿不念情谊。”
“果真不是定远侯府的人,一点儿教养都没有,这话轮得到你说吗?”老太太拍案而起,怒瞪着姜沉鱼。
姜沉鱼沉下脸来,“既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那这侯府的人不做也罢,今日我姜沉鱼自请离府,从今往后生死不论,都与侯府无关,求诸位成全!”
“……”
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老太太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姜文铭,姜沉鱼的便宜亲爹,“老二,看你养的好闺女!”
“母亲,儿子知错!”
“别,侯爷可没教过我一星半点儿,我可不敢污了侯爷的名声!”姜沉鱼嘲讽道,也叫姜文铭知道,他不是养大她的爹,可没资格教训她。
“你!”
姜文铭还没开口,便被噎了回来,张了张嘴,怒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说话如此不驯。”
“没有。”
姜沉鱼毫不犹豫地回答。
场面一度很尴尬,姜文铭以为她会惶恐不安,跪在自己的脚边,苦苦哀求自己,万没想到她竟然答得如此干脆。
“你……你……你给我滚!”
“告辞。”姜沉鱼俯身又是一礼,“谢侯爷准我离府,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
话音一落,姜沉鱼掉头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多给,留下一屋子错愕的人,还有两个气得不轻的母子。
姜落雁又在一旁说了好几句酸话,拱了好一波火,引得众人愈发瞧不惯姜沉鱼,齐齐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