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同一个死囚斤斤计较呢!”
姜沉鱼故意提起天牢和死囚,就是为了激怒她,好伺机逃跑,可谁知姜落雁不怒反笑,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这一切都是拜妹妹所赐,你说我是先划花你的右脸,还是直接抹了你的脖子呢?”
“都行,我的小命都在二姑娘手里,如何处置全凭二姑娘发落。”
“哈哈哈……”
姜落雁发出一阵尖利的笑声,好似从阴沟里掏出头来的毒蛇,嘶嘶的吐着信子,“我怎么舍得划花妹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呢?”
“那你想怎么样?”
“准备十万两银票和一张路引,送我出宫。”她说。
“现在?”
姜沉鱼呼吸一紧,一只手伸进袖子里,摩挲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嘴上还在与姜落雁周旋,“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去办路引,去哪里筹钱?”
“哼,堂堂太子妃会没钱没路引吗?”姜落雁显然不信,手里的瓷片又紧了紧,割破了姜沉鱼雪白的肌肤,鲜血顷刻之间就渗了出来。
“你……”
姜沉鱼忍着痛,镇定地谈判,“不如这样,你先回天牢,我即可就准备银票和路引,保证你在明天之前就能离开皇宫,如何?”
“放屁!”
姜落雁怒骂,直接一脚揣在姜沉鱼的腿窝里,膝盖一疼,姜沉鱼便跪在了雪地里,咬了咬牙,不敢喊疼,姜落雁看上去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两眼猩红,好像魔怔了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骗我回天牢,做梦,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放我走,二,一起死。姜沉鱼,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教你怎么选吧!”
姜落雁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