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牺牲，他的付出又算什么，真是太可笑了，否定现在的一切，就让那些牺牲和付出都成了笑话，他的骄傲不允许。

绝不。

“父亲，您现在说这些话，没有一丁点儿的意义，任何的得到都需要代价，代价我们已经付了，那么结果也必须如愿。”顾昀执拗地说道。

“那你要什么？”秦王问。

顾昀平复了方才的暴戾，平静而舒缓地回答，“我要太子死，我要天下，我要姜沉鱼。”

秦王叹了一口气，望着儿子清瘦的面颊，他瘦了许多，都是在为自己的大业，“随你吧，一切都交付给你了，我很久没有见到你母妃了，有些想念她，这两天，我会去玉泉寺陪陪她。”

“母妃并不想见到您。”顾昀提醒道。

“……”

秦王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没有再说什么，朝着顾昀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自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顾昀也不愿多做纠缠，既然父皇并不想管，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和姜堰的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