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程钰也不惯着他,真的就操没了他半条命,在他身后伸手拽住他的双手后拉,硕大的肉棒满满的塞进女穴里,逼他半弓着腰被鸡巴顶着走,粗暴把他当个泄欲的玩具似的。

他人是冷冰冰的,鸡巴是烫的,烫得程林晚穴道快感一阵一阵,忍不住的缩着骚肉夹紧,清晰的感知到柱身的形状,龟头已经他顶到他宫口上研磨。

程林晚嗯嗯啊啊的颤着双腿,艰难地往前走,脚踝上那条栓狗的铁链被拖了一路,从卧房穿过了走廊,再到客厅,因为铁链的长度就到这里了,再往前走就是大门了,但他够不着。

所以他被按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高撅着屁股被他肏,肉棒抽送得又快又狠,胯骨“啪啪”撞着他臀部,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汪。

下面的穴也不是什么粉嫩可爱,早就被操的软红烂透了,也不数不清是吃了多少次鸡巴才吃得那么熟,两片红肿的阴唇夹着狰狞的肉棒翻飞吞吐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还淅淅沥沥的小腿上滑落。

程林晚都被他操得表情失控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水都顺着脖子流到被咬红的艳红大奶头上,刺得微微痛。

“别操了……嗯啊啊……我要死了啊……”

他在晕过去之前,被肏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了,再榨就没了,偏偏又被玩着骚心重重一撞,他尖叫着失禁了起来,快感瞬间袭击了大脑让他无法再撑下去。

闭眼时,他还能感受到程钰沉重的喘息,他埋在自己脖颈上一遍又一遍的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像是某种烙印恐怖的标记在他身上。

“哥哥,我要永远地留在你身体里,你不可以离开我。”

然而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程钰已经爽完穿着裤子就走了,床上像公狗发情,床下像嫖客无情,徒留他赤身裸体的睡在地板上,上面还淌着两人混在一起的精尿呢,脏得要死。

妈的畜生!

别人的强制爱事后好歹还能被洗洗刷刷干净,自己被操得穴开肉绽之后,醒来还是一身精斑糊穴,完完全全就是被嫖客日完提裤就走的破烂小鸭子,还是被白嫖的那种。

被日完还要自己洗屁股就算了,现在这狗还要淹死自己,程林晚简直怒不可遏指着他鼻子骂:“谁教你这么对待我的!”

程钰无视着他,转身出去:“再不出来吃饭就倒了。”

“吃!”程林晚当下立断的爬出浴缸,直接光着屁股追出去,反正他脚栓着狗链也不好穿衣服,他干脆就不穿了。

他一瘸一拐地追到了饭桌前自己盛饭自己夹菜,饿死鬼一样的龙卷风暴吸,生怕下一秒就被程钰倒了。

想当初他刚被关起来囚禁时,还闹过绝食,结果这畜生就真的不再给他任何食物,让他活生生的饿了三天饿晕了过去,现在程林晚还真的是不敢招惹他。

他埋头苦干,多吃一点是一点。

和他不同,程钰一直以来都是优雅秀气的,食不言寝不语,在动筷之前还将长到肩膀的黑发用皮筋扎到了脑后。

程林晚看他一眼,嘴巴贱的多问:“你怎么还不把头发剪了?”

一向面无表情的程钰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含着一股怨恨垂着嘴角,眼神陷入某种执念中,阴鸷得吓人瞪着他:“哥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敢剪头发就丢掉我吗?”